的木板承受不到他的体重而往下掉,在不知道下面的深度高度,掉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太高的话,哪怕下面是水源,掉下去接触之时,和掉到平地上没有区别,肯定会摔的粉身碎骨。
木板的一端还是固定在平台上,尽管他的脚还没有踏出固定的平台木板上,但他每走一步都是慢动作,一步一步如同如履薄冰。
当他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木板上时,木板似乎不堪受重,发出咿呀一声尖锐声,吓得他差点往回跑。
但木板总算没有垮掉或塌下去,让他安心不少,当下一手举着仅能照亮脚下的火把,小心翼翼的,一脚接一步,往前小心的走去。
每走一步,脚下的木板都会发出不堪负重而发出的咿呀声,这一刻之前,他都不觉得体重是一个负担,但此刻恨不得将体重减少。
凭借之前的一个接一个的连环机关已经将他吓怕,生怕此时这刻会不会突然之间掉下去或者突然出现一个大摆锤,将他从木桥上面击下。
所幸的是,还没有他想的那般严重,不至于说坠下去或者将他击打下去,他很快的来到木板的中部。
发现他们平台的那块木板的长度就到这里了,和木板紧拼接是另一块木板,由此,他大胆起来,不再小心翼翼的步行。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的身影逐渐潜入黑暗,若非还有他手中的火把照亮他的头部和上半身,他们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就此隐去。
看到连接的木板,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里说不定就是主洞府了,主洞府没有机关之类的想法,那么说不定这里才是真正的入口。
外面的只是临时加上去的机关,如若他的猜想没错的话,这里一定有其他的出口,他望了望在木桥那一端的人,蔑了一眼,吸了一口气,再望了望脚下的木板。
说不定,这是一个逃离的好机会。
就是不知道前面会不会有机关,还有机关的话,就此逃跑肯定得不尝赔,就此逃跑除非能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然肯定逃不过银桦宗的追杀。
不过按照这个洞府的机关来说,肯定所以出口都有机关,所以当下还是不要逃跑好了,等会再作打算。
当下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想要逃跑的想法和骚动,木板也走到头了。
果不其然,木板的另一端也是有一个平台连接,说不定墙上还有一个机括来控制。
银桦宗的长老见他走了过去,当下命其中一名弟子走过桥,好让他去监视对方。
当下凌泉也在木板另一端的平台墙壁上,也发现了控制木桥的机括,但无论他怎么用都没有任何反应。
说不定让这木板升上去需要两个机括一起用,亦或者机关藏在某个地方,升不上去的木板让他将桥上的人坠下去这个想法落了空。
他还打算让银桦宗的人走过来的时候降木板升上或坠下,但这个机括控制不到,当下手中的木棍火把燃烧的差不多了,银桦宗的弟子就过来了,从对方的苍白的面色和额头的冷汗来看,走的过程一定很小心谨慎,生怕下一步都会坠下去。
如果有尖锐的东西就好了,他就可以在木板桥上扔下,然后让不谨慎的弟子们踩到随后跌下不知底的深渊。当然,这只是想想,在弟子的注视下,他什么小动作都做不了。
只能依靠不切实际的想法去攻击他们,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不过这里昏暗的环境真的可以躲起来,说不定就此逃过去,想罢,他仔细的打量起周边起来,看下有没有能够藏身逃跑的地方。
凌泉一边打着坏主意,心中的算盘打的啪啪响,看着一个个走来的人,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够将这个木板往下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