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直接跑到被撞到在地的白涟身旁,她用力的将他扯到一边,当下朝出口望去,当下一片混乱,危机四起,被绑住手的人或膝撞,或绊倒,或用肩膀撞击,无所不用,发愤一般将自己身上的所有怨气发泄在距离他最近的银桦宗弟子身上。
情况并没有因为银桦宗弟子拔剑而好转,似乎更加恶化了这种混乱,使得根本没有人去逃,去跑,人们嘶吼着,怒吼着,如同某种聚会中吸食了某种精神类毒素,发狂发疯发泄着一切的人们。
白苏根本不敢带着白涟往外跑,且不说他们一副已经疯掉的模样,哪怕他们没有疯掉,她也不保证凭借他们的小身板能够从那么多人中挤出去,现在还不算窄的走廊只需人们有秩序的排队往外跑肯定能逃掉,但现在的情况她们两个肯定跑不掉的了。
如果跑不掉的话,说不定可以进入密室逃过这一劫,至于密室里面还有没有路那就另说了,先逃掉眼前这一关再说其他,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
当下她立马朝密室里面看,里面却疯狂激射着箭矢,紧接着,如同浑身欲火般的蓝衣内门弟子出现在密室门口。
他一身蓝白衣袍无风自动,整个人被一股淡淡的玄蓝气体包裹,刹那间如同狂风大作,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踏射而出,用力踏在地上的步伐还在原地留下一个脚印深坑,在白苏的注视下,他似乎化作一阵狂风,而挡路的人们就是那些被狂风吹拂而起的落叶一般,推的人们往巨弩方向退。
白苏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得,当下直接一手一把拉起白涟,紧跟在激射而出的内门弟子后面,此时走廊已经挤压的只剩两人并肩走的那种程度。
至于还没被触发的机关被内门弟子提前触发,他手指连动,透体而出的灵力被激射出去,激射出去的灵力如同一片月牙型的弯刀,直指细线而去,破坏撕裂的灵力弯刀轻易的切割断细线,机关随着“啪”的一声皮筋断裂之声触发。
整个刀板击打在挤压而来的墙壁上,直接将不大的走廊通道完全封死,甚至带有刀尖的一面朝着他们的方向。
被内门弟子推着的壮汉目瞪欲裂,照这样下去他会撞上挡路的刀尖木板,被弟子抓住的是那名挡路的拾柴壮汉,也是反乱得最严重的人。
当下原本还打算留点灵力的蓝衣内门弟子将剩余不多的灵力尽数汇聚在这一掌上面,灵力随着他向前挥的右手向前面挡路的刀板击打而去,在脱手而出的时候,一股由灵力化成的劲力直接将木板击穿一个大洞。
本来他打算直接推着人就那样过去了,但他不曾想到机关木板竟然会直接挡住道路,让他用人开路的想法落了空,如果还是直接推人过去的话,说不定将人顶在木板上都推不开,撞不烂挡路的木板。
当下只好运用剩余不多的灵力直接将木板打烂,此刻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早早触发这些机关又何苦面对如此局面,当下推着这名壮汉直接撞上破损的木板,利用对方的身躯来挡住木板的刀剑。
随着嘭的一声撞击响声,他的去势已经完全停止,他体内已经完全没有灵力,冲势立马停了下来,被他顶在前面的壮汉直接撞上破损的刀板上,尖锐锋利的刀尖轻易的刺穿他的皮肤,深入他的肌躯,痛的他挣扎起来,越是挣扎伤口就越大,越多的部位被刀板突出的刀尖插入,似一个恶性循环。
无论壮汉如何挣扎也无法后退,因为他的后背被内门弟子死死顶住,但力尽的内门弟子又无法将他完全推出去,两边的墙壁也在往中间靠拢,刀板完全变了型,刀尖剑锋互相绞缠在一起,毫无感情的插入因痛苦扭曲不成样子的壮汉。
内门弟子的衣袍已经被对方身上溅出的鲜血染红,但是他实在无力推动对方,当下身后的弟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