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男人出声提示道。
果不其然,随着车夫御的一声,所有人都往前倾了一下,随后车轱辘不再滚动,外面的景色也停了下来。
白苏立马将二人的蒙眼带随便绑上,她给自己也戴上了蒙眼的布条,身后绳子随意的在手上饶两圈,整个人安静的靠回座椅,不言不语,不声不动。
她的蒙眼的布带并没有绑紧,留出一小条的缝隙来观看。
马车停了下来,盖着车厢的帆布也没有随风而动。
在厚重的帆布覆盖下,整个车厢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帆布的缝隙处能看到一条阳光。
现在看不到的情况底下,只能仔细倾听,隐约还能听到外面的人在讨论到哪里地方了,至于是那个地方,她也不知道,就算听懂了,这个地方她也肯定没有去过。
脚步声渐远,紧接着的是恶毒的咒骂之声,咒骂之声尽是骂银桦宗的不是,随后啪的一声,似乎击打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
“会不会太过重手?”声音渐渐接近,除了这句话还有拖动物体之声。
那种是拖着重物在沙地上所发出的莎莎之声,伴随的,还有他们的对话声,似乎是银桦宗弟子所说。
“不会,不死就好,这人实在太过聒噪了。这个车厢还有空位吗?”
随后她们所在的车厢遮挡出口的帆布被打开,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刺眼阳光,她透过布条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像是入夜前的时分,却又像是凌晨时分日出之时,天蒙蒙的看什么都是灰色的感觉。
只见两名银桦宗外门弟子打扮的人拖着一个低垂着头的男人,这个男人四肢无力的垂了下去,通过刚才他们的对话,也就是说,他被打晕了。
“先绑了再抬上去吧?”其中一名外门弟子提议道,他的同门道了一声好,白苏心里也暗道一声好,这给了她不少观察的时间,此刻车厢的遮门帆布被打开,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
只见除了他们的马车外,尚有几匹马随意的绑在路边的树旁,几名银桦宗的弟子或坐或站,拿着水壶有说有笑休息着,她的身边传来衣物摩擦之声,还有一些莎莎之声,不用说,肯定是她旁边的男人在扯着不紧的蒙眼布想要观察外面。
不要暴露就好。
两名外门弟子笨重的将那个人扛了上车厢,还不忘将对方的绳子绑在椅子上,此时,坐在白苏对面的人明显醒了过来,他惊叫一声,想要挣扎,但奈何双手被绑,眼睛被蒙,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没办法脱离身下的木制椅子。
还没跳下车厢的弟子想也不想就是一掌,但对方的惊叫更大了身体不断扭动,弟子明显发火,左边来一下右边来一下,看的白苏嘴角一抽一抽的,但她又不敢表示出来,只好不言不动。
待的二人下车之后,车门的帆布被盖了下来。
旁边的男人小心的动了起来,他继续解着自己手上的绳子,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如同耳语,不仔细听听不到的声音道:“我们要不要趁现在逃走。”
“我也很想,你看看自己的脚。”白苏是这样回答他的,她还动了动双脚,好让对方看到脚上的绳子。
她也何尝没有想过要跳下去,先不论对方有马匹有人,就她和白涟,根本跑不远,她根本就不熟悉这里,跑之前先解开白涟手中绑绳吧。
白苏解除白涟手上绑绳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发出太大声响。
“绑这个的真是个天才。”旁边的男人不满道。
她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对方双手已经挣脱出,现在低头在解自己双脚的绑绳。
在她们努力解绑绳的时候,车轱辘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