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称他为大哥,应该当大哥的人是他,他要把这里的人都收为手下,也罢,今天就把这个人干掉,他就可以成为这里的大哥。
这里的酒,这里的人,都是他的了,想到这个,踏在地上的步伐更加用力几分,若不是地上加固过,说不定都会被踏出一个小坑,手上的劲力更是畜到一个高度,这一拳下去绝对会打断对方的鼻梁,亦或者是打的牙齿都出来,他已经想象到对方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了。
而对方呢,一副气定神闲的站在那,站在一旁的白苏被他轻轻拉扯到身后,白苏也不拔长剑,双手就那么随意的放着,显然对这个大哥极为放心。
外门弟子见状心里更加定了几分,如若白苏不拔剑相助,他的胜率肯定会大大增加,如果对方拔出长剑的话,他也不惧,只是麻烦一点,说不定要先干掉白苏先。
说时快那时迟,他一个畜力的直拳毫无花架的往大哥面上砸去,大哥已经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凌冽的风,他豪不怠慢,侧身闪去右边。
对方的侧身似乎在外门弟子的预测内,他右手收拳,左手收回胸旁就是冲出一拳,对方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他竟然整个人转身,左手从下往上,一下打在弟子伸出的左拳关节上。
弟子左手关节被击打,脑中闪过一丝明悟,对方想要使用过肩摔,想到这个的时候,他整个人的重量已经压在对方身上了,他立马弯曲右手,手肘对准对方的肩膀就是重重一击。
随后一阵地转天旋,他整个后背先哒到在地,随后他的左手还被对方抓住手上,他躺在地上,惊骇的朝对方望去,只见对方犹如他预料一般,伸出脚对准他的面就是一下。
只不过和他想象中的有所出入,躺在地上被人踩面的人是他,踩人面的那个人是大哥。
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对方踩到面,所以在大哥的脚落在他面前之前,他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右手向对方的脚挑拨而去,期待这一下可以把对方绊倒在地,这样他们就可以躺在地上摔跤。
但是对方的脚纹丝不动,只能勉强让对方踩不到他的面那种程度,对方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右手手肘肯定是打中对方的肩膀的了,但是对方根本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打中那一刻发出噗的一声闷响,说明这一下打的实,打的重。
现在只能勉强支持根本无法有效反击,他不由得大喊道:“快来助我。”他这是在呼唤他的两名同门弟子。
而其中一名弟子早早就跑了过去了,因为他看到过肩摔的那一下已经觉得不妥了,他马上脱离控制白涟,把白涟交给另外一名弟子,他自己冲了过去。
这下子,大哥的后背完全露在他面前,他完全可以偷袭成功,他左手握掌成拳,对准对方的后背心就是一拳,对方停止腰杆不闪不躲,也没有回头望,右手弯曲反手就是转身用手肘撞过去。
地上的大汉面上被踢踩了一脚,痛苦的捂着面翻滚着,背后偷袭的人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手肘重重的撞击在面部。
整个人倒飞出去撞翻不少座椅直到去势止住,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旁边围观的人早已经远远的站着,留下足够的空间给他们,至于跑单?那只好从地上捣乱的人身上取了。
剩下一个弟子向右边望了一眼,地上的是痛苦的嚎叫不断翻滚的同伴,左边是倒飞出去生死不知的同门。
他左看右看,此刻剩下他一个人了,突然打个激灵,代表着对方要来找他麻烦了,想到这个瞬间酒醒不少,只见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一步一步向他接近。
不能让他接近,他向着身旁的白涟,白涟双手已经被他早早绑住了,还打了死结,凭对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