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一面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的憋笑样子,他摊摊手道:“那我们开始吧。”
他坐在白涟对面,把牌递给他的同伴,“我们来玩三公吧。”
派牌员,依次每人派了三张。
白涟也曾看到过一些老头玩三公,那是他们在餐厅的时候的事情了,所以对这个玩法也有一定了解,他掀开其中一张牌,红桃烟,第二张,梅花八,他放下了牌,不出意外的话,这盘胜算很大,只要最后一张牌没点数就可以了。
他望向对方,酒精的作用以及瘴气病的影响,此刻他的脑袋都有点晕晕的,看起来,视线都有点模糊,反应也似乎变慢了,只见对方微笑的看着他,他习惯性的摊手道:“怎么样,赌多少,五百起步,赔率一比一。”
白涟望了望对方,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的时候,整个房间的人眼睛都亮了,这次换羊毛帽男吞了吞口水,这,这多少红宝石,一堆,这次大发了,掉了条水鱼,他望向白涟,这个人年纪不大,从衣着打扮看来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难倒这个人瘴气病已经失心疯了?
那这么多钱,他随即奸笑起来,这些都是他们的了,看白涟的眼神也越发柔和,得先把这条大鱼勾住先。
白涟从中数出二十五枚红宝石,一共两千五金币,仰着头道:“敢跟吗?”
在白涟看来对方貌似笑的有点苦,“既然大哥有兴致,舍命陪大哥啦。”对方也抽出红宝石放置于桌子上。
发牌员道:“需要开牌吗?”白涟点了点头,他的最后一张牌果然是十,也就是没有点数,这下子他有九点,而对方呢,白涟看着他摊了摊手,憋着嘴,耸耸肩,无奈的摊开牌,四点,白涟赢了,二千五金币到手。
连赢三盘之后,白涟越发胆大,他只觉得喝了酒之后更加渴了,他望着他那堆红宝石,现在别说买瘴气散了,买屋子都能买到手,他像个守财奴一样,把红宝石往自己这边推,尽可能的靠近自己。
他把身子往后仰,瘫坐在舒适的椅子上,望向洗牌员示意对方发牌,发好牌后,他轻轻掀起三张牌,公仔织两张,公仔女一张,三公,稳稳妥的赢,他决定玩一把大的,在对方苦笑注视下,他全部红宝石推了出去。
他扬起眉毛,示意开牌,对面的三张牌也是三公,一对女,一只织,对方的葵扇女比他的方砖女要大,他激动的站起来,甚至踢倒了凳子,大喊到:“这不可能,你们作弊!”
他瞪大了眼,望着对方,对方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摊了摊手道:“没有,牌你是检查过的,你说没有问题的。”
白涟头晕晕沉沉的,他的眼角望到桌子上的药瓶,只要拿到了药,钱,无所谓了,他缓缓的调整呼吸,好让气顺下来,开口道:“我也没钱玩了,不过,药我要带走。”
羊毛帽男摊了摊手大笑道:“当然没问题。”
白涟拿着药瓶,几人一直恭送他到旅馆门口,白涟走出几步,回头望见他们都进了旅馆,他打开药瓶,没有任何味道传出,倒出一枚药丸,药丸黑漆漆的,闻起来也没有任何味道,一点药材味道也闻不到。
他把手中的药丸放在嘴里咀嚼,感觉如同嚼蜡,很勉强的吞了下去,只感觉食道火辣辣的痛,头又晕又沉,酒力已经发作,他靠在旅馆前水池旁边,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戍时还没够,白苏就兴冲冲的赶了回来,她打开房门,空无一人,该死的,这小子又到哪里鬼混了?嫌惹的麻烦不够多?
她回到门口,扯住掌柜问道:“你可看见和我一同前来的那个小子?有没有看到他往哪里跑了?”掌柜眯着眼,有些老眼昏花的认了一下方向,伸出右手,指了一个方向,白苏道了谢,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