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供起来,天天给它烧香磕头。这供养讲得是投其所好,顺其自然,顺着它的脾气秉性给它下套就行了。”
“照你这么说,他们憋得宝物还有性格?你怎么不说它们还能长腿四处跑呢?”我瞪了他一眼,显然这头猪又在这里对我白瞎(瞎扯,胡说八道),这是看我给他点脸了,就可着劲的忽悠。做为现代人来说,要相信那些金鸡、金蟾的能跑会跳,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大多都是当故事听,半信半疑,如果说有金鸡、金蟾,这等宝物,我信。但说他们是活物,那我就得摇脑袋了,这方面老九倒是比我能接受得多。
“你不信也对,毕竟接受过高等教育嘛!那你听没听说过,这老山参满山跑,自己寻找适宜生存的地方?”祝智帅略带些讥讽的语气反问我。
“听是听过,但据现在的科学来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实际上也是不可能的。”这根本就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
“现在的科学才几年,能解释一切吗?反过来说,你把现在的手机拿古代去,告诉他们这两个砖块远隔千里都可以互相通话,你猜会有人信吗?在没有电和信号塔的情况下,你要怎么证明给他们看,你没有说谎?”
祝智帅问我,我捉摸了下,心想这倒确实是个问题。我拿着两个手机穿越到古代,确实是没谁会相信,而无线电就更说不清道不明了,如果把手机给古人,他们的研究方法,很可能是一榔头砸碎,而摆在他们面前的无非是些玻璃渣、塑料壳、硬纸板和偌干锡点组成的垃圾而已,这样的东西还能千里传音,几乎也会和笑话一样。
“你说的我承认是有些道理,不过感觉还是不一样,在没有电和信号塔的情况下,你毕竟已经用环境限制了手机使用的可能。而且手机是高科技,是精密制作的,那些单纯的金属块,怎么可能和它比?”我为自己辩解道。
“你说是环境限制了手机使用,那我说的宝物能动,外人没见过,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受环境或者是受了某些外在因素的限制?再说大自然真的没法和科技相比吗?咱就说小小的蚊子,以现在的科技水平能造出来吗?你说它是单纯的金属,那只是你的判断而已,你就知道未来的科学不能在它身上找到更多的未知东西?”
“人们总是喜欢拿已知的来解释未知的,解释不通的便一票否决,殊不知这未知的东西,在以后的某段时间里就会变成已知的,解释不通的也会变成合理的。”可能是我这人天生嘴笨,让他一说,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在我的眼前变了,变得复杂而又有些可怕。
迎亲队伍很快到了桥下方的那片灯笼圈之中,圈中的地方是一片沙滩,前面则是一个大水潭,在水潭的一侧有处很大的瀑布,地下水从上游冲击下来,砸落在水潭中,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四名轿夫将大红轿子放在圆圈正中,鼓乐手及接亲的队伍们围成一圈,先后坐在地上,只听得一通鼓乐响起后,一个人站了起来,唱道:“新娘哟,新娘哟,新郎来接你哟,快快换上大红袍,美丽的娇娘莫要羞臊,新郎等你哟,快梳妆,快梳妆,大红的轿子,抬着你哟,入洞房、入洞房……”听这声音唱得,竟然有点云南对山歌的意思。
本来是很喜庆的事,结果却唱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猪之帅,老孟信不信是他的事,别跟他掰扯(讲理)了,我只想知道他们这是在憋什么宝,闹得跟灵异事件似的?”老九早就想问了,一直插不进来嘴,此时见我转移了注意力,连忙问祝智帅。
“呵!跟灵异事件似的?你说对了,现在这就是灵异事件。”祝智帅冷笑了一声,嘴角扬起一丝诡笑,我只感觉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怎么说?你不说这是人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