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这里应该有机关。”穹叔看着雕像“这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儿。”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座雕像有三米多高,足足比我们两个人还宽出好几倍,要说是某个人悄悄放在这儿的,在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就这样静静放在我身后,我是打死也不相信的,就是一分钟前我们才刚刚从后面过来,我确信那地方什么都没有,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我们刚才跑过去,触动了什么类似现代“动感”之类机关,毕竟古代人的智慧也是不可磨灭的。
忽然我感觉地面一震,我几乎站不住脚,耳边又是那一声熟悉的惨叫声,很是凄厉,就像是女人蒙在被子里的哭声,沉闷极了。在黑暗的压抑气氛里我心里一毛,这一回头看,那叫声瞬间没有了,石像和穹叔不知什么时候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一揉双眼,他娘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好像要根都没出现过一样,我心里一急喊到”穹叔,穹叔!”
我刚想走过去,忽然眼前一黑,只感觉到天旋地转,人一下子沉了下去,黑暗中一直下落,我拼了命的挣扎着,但身子就像风中的风筝摇摇晃晃,就在一瞬间我忽然感觉“死”竟然离我这么近,我抓住什么东西,我不想死,起码不能这样死。
“砰!”
我的脑袋不知撞到了什么,疼得我都叫出声来,但是我确定有什么东西,我的身体一直下落,我来不及想了,伸手去抓,只感觉刺骨的冰寒,那是一双手,但是冷极了,隐隐约约不知什么地方透出一道寒光,我依稀可以看到那只苍白的小手,就挂在洞壁有些凸起的石板边,底下是看不清的万丈深渊,那只小手就像烟熏的白鸡爪,比正常人的手小很多,更像是小孩的手,忽然不只怎么的就想起那个《诡婴》的恐怖电影,我顿时头皮发麻,心都不知道还在不在跳,那是一种说出的恐惧,想松开,但是一望见那深不见底的洞底,我又不敢松开这只手,心里一硬:他娘的,最近真是倒霉摧的,什么都不顺,上去拼一把也好,总比摔成肉泥强。
我手脚并用,还好这洞壁上刻着许多东西,很粗糙,我也不顾心里的膈应两只手紧紧抓住那张小手,脚下踩着洞壁,三下五除二的爬了上去,这块凸起的石板比我想像的要大的多,而且应该说是一块土地,足足有七八十平米,我起初以为我抓的那只小手肯定是具僵尸什么的,但我却错的离谱,这里几乎每一寸土地的土质都较为阴寒,没有一株植物,只有遍地的“婴儿手”,以前考古探险对称这里是“养尸地”,当然没有小说里那么邪乎,只是由于土地的酸碱性和粘性极为不平衡,使其闭气性较好,因此不适宜生物生长,尸体不会滋生细菌才会尸身不腐。
我看着满地举起的小手,心里都不住的发颤,他娘的谁知道底下埋了多少具小孩的尸体,就这样僵直的举着双手,但是却异常的发白,有些胖嘟嘟的,还没有脱去稚嫩的新皮肤,而且每双手都是一样的,毫无血色,就像冷冻的鸡爪,我不敢在想像他们会不会一下子从泥土里窜出来,我尽力的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免得自己给自己吓疯了,自从来了这东陵水宫,我的胆子似乎在无形中被逼练的越来越肥了。
我只感觉眼睛被红光一闪,我这才看见那婴儿手群的尽头那座深红色的水晶棺,透着晶莹的红色光泽,血色的透明的棺壁还布满清晰的淡红色脉络,就像流动的新鲜的血液,我刚想拿出腰间的探照灯,竟然摸了个空,我不由的苦笑,原来刚才我的装备都他娘的落在上面的甬道里了,我找了半天,出了手机就是银行卡了,还好现在的手机都是智能化了,有手电筒,在昏暗的环境下这光却显的没有用处,我隐隐约约能看到棺材里是具女孩的尸体,有一米多吧!估计是个孩子呢?虽然只能隔着水晶壁看见轮廓,但里面确实琳琅满目,就比如那光就是棺材里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