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坊后院的一个房间里,张忠义抬手就是几个耳光,狠狠地抽打在之前去沙小飞那里闹事的几个年轻人脸上,顿时脸都给抽肿了,可见他力道之大,而后还不解气的狠狠一脚将为首的青年一脚踹倒在地上。
“说,为什么去珍宝斋闹事,我把你们安排到城南做事,你们他娘的跑到城北作甚。”
张忠义气的不轻,只是被警署抓去倒还没有什么,凭胡爷的面子轻易的就能把人带回来,可是身为自己的手下,不声不响的就跑到别人的地盘上惹事,这是在给他脸上抹黑啊!
不但被人家给抓个现行不说,而且就连沙小飞是谁都不清楚,就这么傻乎乎的去了,这要说出去他都怕别人笑话他。
“堂主,我们也是想为你分忧啊!”被踹倒在地上的青年连忙爬了起来,开口说道。
“哈,为我分忧?”
张忠义嗤笑了一声:“为我分忧你们就去胡乱惹是生非,让我去警署给刘开山赔笑脸将你们带回来?”
“堂主,我们也没想到那个珍宝斋的老板会跟警署的人有关系啊,这才……”
眼看张忠义又要抡起巴掌打过来,马上闭上了嘴巴。
“说的好像人家跟警署没有关系,你们就能打得过他似的。”张忠义冷哼了一声。
“我们也是听说珍宝斋的老板常常去和阗做生意,您不是在找向导吗?我们几个就想把他带来给您交差。”
“嗯?”
张忠义听了一怔,连忙问道:“你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几个人连忙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
“沙小飞?有点耳熟啊?”
胡爷坐在他那张椅子上,正在对着灯光把玩着手里的一对猫眼石,被灯光一照,绿油油的发着光芒,照映的胡爷的一双眼睛也在发着绿光似的。
“您忘了,就是前些年那个喜欢在街头打架的少年,顺风镖局王老镖头的关门弟子。”张忠义提醒道。
“哦,是他啊!”
这一说胡爷立马想起来了,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个小子可是个刺头,一天到晚的打架,没个消停的时候,听说为这事当初没少让他师傅打屁股。”
“就是他,当初我手下的一些小子们可是也没少让他揍,天天来找我告状。”张忠义苦笑道。
“呵呵,那是他们没用,那么多人都打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还有脸来告状?”
胡爷呵呵一笑,然后有些缅怀的道:“王纵云这老家伙可不是好惹的,当年和尚看过他跟人比武,直接就跟我说过不是对手,所以我一直不让你们对这小子动手,也不值当的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得罪王纵云。这几年和尚的武功已经大成,也不知跟他比谁高谁低。这么一个厉害人物,结果却被……可惜了。”
“您知道王纵云是怎么死的?”张忠义听出了弦外之意。
“嗯?”
胡爷的眼睛一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张忠义心里一惊,马上醒悟过来,这不是自己该知道的事情,连忙诚惶诚恐的道:“胡爷息怒,属下知道错了。”
“算了,以后注意,不该问的不要问。”
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胡爷到也没有为难他,从新又将目光放到了那对猫眼石上,开口问道:“这次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张忠义沉吟了一下,这才道:“我觉得有几分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不知道是针对咱们,还是针对那沙小飞了。”
“怎么说。”胡爷头也没抬,依旧在摆弄着猫眼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