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灵巧的身形围着柳三刀游走起来,闪转腾挪之间刀法开始变得愈发古怪刁钻起来,好几次都差点逼得柳三刀双脚挪动。
“呼!”
随着罗秀自下而上挥舞上来的刀锋,柳三刀下意识地一缩肚子,随着“嗤”的一声轻响,柳三刀小腹前的布衣便被罗秀的这一刀给划开了一道大口子,而罗秀在撕破柳三刀的衣服之后不由地信心大增,眼中闪过一抹狂喜之色,脚下一点便将自己的身体逼到柳三刀身前,刁钻的刀锋竟是朝着柳三刀的命根子处挥去。
“小子,跟谁学来这么多下流的招式?”柳三刀的长刀不知从何时竟是从天而降,吓得罗秀赶忙一缩头手中的刀也急忙收了回来,好在他躲得及时,斩月刀只削掉了他额前的几缕头发便“铿”的一声插进了地上的山石之中,刀身一横正好护住自己的命根子。罗秀见此机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腕一翻反手一刀转头砍向了柳三刀的侧肋,而柳三刀此刻已是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单手抽出长刀再抵抗罗秀的攻击,眼看着罗秀就要得手,柳三刀却是突然抬起右脚猛地揣想罗秀的小腹,待罗秀的刀锋距离柳三刀的侧肋还有半尺的距离时,他却突然感到自己的小腹一痛,接着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猛地倒飞而出,最后重重地撞在身后的一棵大树上方才狼狈砸落到地上,直将身后的大树上的略显枯黄的树叶震得哗哗散落。
“嘿嘿!”柳三刀冲着罗秀嘿嘿一笑,顺便将举在半空的右腿慢慢收了回来。再看罗秀却是一脸委屈地瘫坐在树下,看他那副可怜的模样明显就是快哭了,一手捂着肚子口中连连哀嚎道:“柳爷,你不是说不用脚吗?你耍赖,而且还踢的这么狠!”
“嘿嘿,这就是柳爷我今天要教给你的,就是在和人交手的时候所有的规矩都是屁话,结果能赢最重要。”柳三刀戏谑地说道,“刚刚你不是也表现的很勇猛吗?”
“那是我以为你真的会让着我……”
“对了!”柳三刀点头道,“你以为我一定会让着你,所以心中就认定自己一定能战胜只靠一只手和你切磋的我,你有了必胜的信念之后就会发挥出超乎平常的实力,而且越战越勇,无论是反应还是攻击路数都远比平时要快的多,也精准的多。”
罗秀恍然大悟道:“柳爷你的意思是说在和人交手的时候,只有心怀必胜的信念才能无所畏惧。”柳三刀点头道:“如果你没有那股子信念,恐怕你我都不用打,我就这样举着刀站在你面前就已经能把你吓个半死了。可你不打就永远不会知道其实你是有机会能伤到我的。”说着柳三刀还笑盈盈地伸手扯了扯自己被罗秀划开的衣袍,笑道,“小子,想战胜别人就得先战胜自己!记着,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是死于强者之手,而是死于自己的心魔。管他对方是什么人,先拔了刀再说,这样在气势上先压倒对方,你的赢面就会大很多。切磋不过是儿戏,但真正碰到正面的厮杀这种信念就极其重要。就像之前在荒城之中纪原杀死的那只巨大的狂兽,若是换做你的话只怕那只畜生怒吼一声你的腿都已经被吓软了。”
“纪原大哥的确了不起!”罗秀点头道,“谢谢柳爷,今天罗秀受教了!”
柳三刀和罗秀二人刚要动身回去,却听到树林深处陡然传来一声瓷器破碎的声响,紧接着只听一声粗狂的声音喝道:“这是什么破酒?回去重新换好的来!”柳三刀和罗秀都认出来这是郑晓五的声音,之前陆一凡派郑晓五带人去苍山宗抵挡苏邪的人马,本来欲要大干一场的郑晓五兴致勃勃的到了苍山宗之后等了好几天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等来,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的郑晓五回到西皇山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没事就喜欢跑到后山来喝酒解愁。而随他一同从五马帮来到魂宗的李瘸子和刘半仙就成了郑晓五的发泄对象,二人见到郑晓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