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太惊讶了……”
“殷喜在哪?”谢云猛地回头大喝道,“让这个混账东西滚出来见我!”身后的一名魂宗弟子道:“我们已经半天都没有看到殷喜的身影了……”
“那现在还不快去给我把他找出来!”不等那名魂宗弟子把话说完,谢云便是猛地一声暴喝,吓得那名魂宗弟子差点瘫坐在地上,赶忙召集了三五个帮手连滚带爬地朝着枪王府的各处寻去。谢云目不转睛地望着目无表情的纪原,缓缓说道:“此事若真是殷喜所为,我谢云一定会亲自给你个交代!”玉楼急忙说道:“纪姑娘肩上的伤痕的确是被殷喜的无极刀所伤,但却不是致命伤。”谢云闻言不禁眉头一皱,他没有插话而是继续等着玉楼说下去,玉楼叹息道:“纪姑娘的致命伤在额头,被人一掌震碎了天灵盖。”谢云的嘴角猛然抽动了一下,脑海之中仿佛突然回忆起了什么似的。
是的,谢云的确回忆起了一些事情,只不过他所回忆起的事与殷喜无关,而是与谢风有关。直到今天谢云依旧清晰的记得谢风当夜去房中找自己时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于连谢风那种狰狞疯狂的表情谢云都历历在目。尤其是那句“你不想做,我这个做大哥的替你做,而且一定做得漂漂亮亮……”想到这里谢云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故作毫无察觉的谢风,似乎想要问些什么但又顾虑到此刻的场面,因此也学着苏盈盈一样将到嘴边的话给硬咽下去。
“报!我们已经把枪王府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可依旧没有发现殷喜的影子。”就在谢云愣神的功夫,前去寻找殷喜的魂宗弟子回来了,而他们的回报却是令谢云大吃一惊。
纪原冷冷地说道:“怎么?殷喜已经跑了?”此刻纪原看向谢云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猜忌与鄙视。谢云一愣,反问道:“纪原,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我一整个下午都和你在冥远宗祠救火,这才刚刚回来又岂会知道这些事?莫非你怀疑是我故意放跑了殷喜?”
“是!”纪原半点情面都不给谢云留,现在他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钢针一般锋利无比直插谢云的心。谢云不想与纪原争辩,问道:“纪姑娘现在怎么样?”面对谢云的问话,玉楼和郑晓五只是摇头叹息,这令谢云本就不断下沉的心一下子坠入到了谷底。
“纪原,你先不要冲动,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武妹伸手拽住纪原的胳膊,苦口婆心地劝慰道,“你现在冒然将怒火都发泄到谢云身上,他岂不是最冤枉?”纪原咬牙切齿地说道:“殷喜是他的人,现在沂儿出了事我不找他我找谁?殷喜若在我今夜便要他血债血偿,殷喜若不在那谢云这个主子就要替他偿命!”
“嘶!”正所相骂无好言打架无好拳,此刻纪原火气正盛说出来的话也同样针对十足。此话一出周围的人无不惊呼一声,虽然他们今天随着纪原一起闯入枪王府,可并不代表他们真的愿意和谢云动手,动手尚且不愿意更何况杀他呢?蓝辰道:“纪原你休要乱说,你想让谢云替殷喜偿命?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说着蓝辰也不顾脸色越来越阴沉的谢云,陡然将一双凌厉的目光射向谢风,冷冷地问道:“今天下午黄昏时分你在哪?做什么?”谢风似乎早就预料到有人会把矛头转向自己,故而有条不紊地回答道:“我今天整整一下午都在房中休息,哪也没去!”蓝辰逼问道:“有谁能替你作证?你这种人会老老实实地在房间里呆一下午?”谢风冷笑道:“你不是我又岂会知道我不能?我在房中休息就在房中休息,要什么人作证?”蓝辰道:“你和沂儿的过节最深,你若没有证人那十之八九沂儿额头上那一掌就是你干的。”
“你休要栽赃我!”谢风反驳道,“谁说我没证人?盈盈就是我最好的证人,因为今天整整一下午她都和我一直呆在房间里。”话到这里谢风不由地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