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圆其说。
搞不好,自己企图袭杀唐靖的真相还会因为这把折叠刀而暴露。
想到这里,吴田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来:“啊哈,说起来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都怪我太入戏,都忘了唐指挥是在跟我开玩笑了。”
高雄狐疑的看了吴田,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可是指挥官,刚才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吴田已经无暇和她多做解释了。他朝唐靖走来,伸出手:“这把刀的做工的确很精致……不过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把刀还给我,下次我来带更好的收藏品给你玩吧。”
吴田急匆匆的向唐靖走来。唐靖眼帘低垂,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啊,当然,这就还你。”
他热情的朝吴田走去。然后,在周围舰娘们的惊叫声中,狠狠的将刀插进了吴田的心脏。
“咳咳,你……”吴田瞪大眼睛。折叠刀三寸长的刀身完全没入他的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你本来要插在我身上的刀,现在物归原主,请你好好保管。”唐靖居高临下的看着吴田,眼神清冷,“带着这把刀去地狱吧,天堂严禁携带刀具。”
“不可能……难道连这个世界也要抛弃我么?”吴田捂着胸口,无力的倒在地上,鲜血在他的身下肆意流淌开来,他努力睁开的眼瞳也开始逐渐涣散。
唐靖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之前吴田对死亡现场的描述——
“……全是溅开的血,宛如一朵妖艳的玫瑰花……”
真是一朵恶之花呢。
“人性失格的人,在哪里都不受欢迎。”唐靖轻声道。
提督府的大厅内,所有人都被这一冲击性的突发事件震惊的说不出话。半响,斯彭斯突然喃喃道:“身上的契约……消失了?”
契约消失了……在场的舰娘们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吴田,死了。
“铮——”
高雄怒不可遏的拔出太刀,冷声说:“阁下准备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吗?”
“冷静,冷静!”克利夫兰在一旁苦笑着劝阻道,“……先听听指挥官的解释吧。”
但是唐靖确实是在自己的面前刺死了另一位指挥官,这下连她也不由动摇起来。
面对高雄的刀刃,唐靖静静的笑了:“解释,杀一个渣滓需要什么解释?警察在枪杀匪徒后还需要忏悔么?”
他弯下腰将折叠刀从吴田的胸口中拔出。鲜血如同泉水喷涌,将他素白的海军制服染得通红。
目睹唐靖这近乎鞭尸一般的暴行,高雄的眼角不由微微一抽。而斯彭斯已经瘫坐在地上哽咽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吓的。
而唐靖的表情却依然如此平静,平静的有些不正常。将染血的折叠刀随手丢到高雄的脚下,他淡淡的说道:“仔细看看吧,你应该认得出来,这是你指挥官的刀。”
“动动脑子想一想吧,聪明的高雄小姐。为什么这把刀会出现在我的手里?为什么吴田急切的想要回这把刀?”
“因为这把刀便是他的犯罪证据!他之所以迫切的要来拜访我的镇守府,就是因为——他想要杀我,然后夺取我的舰队。”
“我已经给了他很多机会,但是自作孽不可活,我问心无愧。现如今你已是自由之身,这个人也不再是你的指挥官,那么正直的高雄小姐,请你冷静下来好好的想想,究竟孰是孰非吧。”
“至于我吗?如你所见,我得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才行……放心,我不会跑的。待会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