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鲁特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
安葬完罗姆爷,又在坟前跪了一个小时后,菲鲁特如同行尸走肉般向那个简陋的,世人称之为‘家’的地方慢慢挪去。这个点了,‘他’应该回来了。真的不想见‘他’。
灯光从门里溢出来,朦胧而昏黄。
立刻就听见一声怒骂劈头盖脸地向她摔过来:“你他妈还知道回来?“
菲鲁特默默地走进去,把门关上。
“爸,给你钱。”她从兜里掏出两枚圣金币,坐在旧沙发上的那个秃头的中年男人一把夺了过去,对着灯光照了照,弹了弹,满意地把它装进裤兜,脸色稍稍缓和下来。他抓起茶几上的酒瓶想喝一口酒,酒瓶却空了,立刻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叫你给我带的酒呢?”
“哐啷”一声,一个酒瓶在菲鲁特身旁的牆壁上摔碎了,菲鲁特吓得浑身一哆嗦。“******,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供你念上书,让你带点酒还忘,你他妈有什么不忘的?”菲鲁特只觉得头上一痛,一头漂亮的金发已经被男人攥在手里,紧接着一记耳光带着风声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你说你还能记得住什麽?记吃不记打是不是?”
菲鲁特哽咽着,不敢哭出声来,小声嗫嚅着:“今天有个黑人,他弄得我痛得厉害……”
“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打了上来:“****妈的,勾搭了个外国的才弄了这么点钱,还有脸说!今天一共几个?”
“就……就一个。”
“啪”的一声:“******,一下午加一晚上才一个,你他妈还能干点什么?去,洗干淨了给我等着。”
“爸我错了,求你今天别弄了,明天我还要考试……”
“考**试,花老子的钱去上学,老子生你一回,操****的逼还他妈给我讲条件!你去不去?不去我扒了你的皮!”
菲鲁特瑟缩在被窝里,她知道今天晚上又会有一场难以忍受的摧残,但她早已习惯了。在外面穿着单衣被风吹了几个小时,现在躲在被窝里,反而感到一阵舒适。她拿过床头柜上的书包,翻出课本,借着台灯昏黄的光线默读起来。
刚刚读了几页,卧室的门被一脚踢开了,菲鲁特慌忙去收拾书包,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把书包抢过来扔到地上:“看书,看书,看得老子******光是输,哪天老子一把火都******给你烧了!”
他掀开被子,把菲鲁特从床上扯起来,把她按得趴在床边上,大手一个巴掌一个巴掌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搧下去。顿时洁白的屁股上印满了暗红的手印,菲鲁特哭了起来。这哭声有一半是真的,但另一半却是为了取悦男人,她知道男人们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哭叫,这让他们有征服感。
男人怒骂道:“哭你妈个逼,你和你妈一样,都是烂****。”下手更重了几分。菲鲁特哭得咳嗽了起来,却不敢停下。
菲鲁特哭叫着:“爸,求求你慢点……慢~~~慢点~~~~我痛……”男人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猛搧了一记:“不许动弹,再动弹我插死你!小母狗,上床去。”
……
男人耗光了力气,从菲鲁特的身上下来瘫在一边,不一会便鼾声如雷。
菲鲁特趴在床上,浑身疼痛,胸部和下身火烧火燎,应该是受了伤,明天大概不能去拉生意了。
她悄悄地爬下床,穿上拖鞋,到房间的角落里捡起书包,出了卧室,轻轻带上门,走进卫生间。她原本就身上一丝不挂,这时被卫生间的窗户里透进的凉风一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站在喷头下边,温水慢慢倾泄而下,洗净了她的身体,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