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申王府内,猫耳向申王汇报:“王爷,在下已经查获京师都督的罪状,随时可将之拿下,请王爷指示。”
“好,好!”申王爷大喜,“京师大都督掌着全京都之兵防、治安,这位置事关全局,一度落到扈王手里,让本王寝食难安。你替本王拔掉这根钉子,立了大功!”
猫耳知府说:“小人誓死追随王爷,随时听从王爷调遣。”
申王爷说:“好,日后本王登基,你就是功臣。现在是关键时期,一刻都不能放松。”
猫耳知府说:“属下明白,接下来怎么做?”
申王爷沉思起来,目光似乎看得很深远。
过了一会,他回过神来继续说:“这回抓到他的命门,废掉他不如将他为我所用,反倒成为安插在扈王要害处的一颗棋。”
猫耳担心地说:“此人是扈王心腹,要为我所用不容易,就怕骑虎不成反被虎伤。”
申王爷深思熟虑地说:“你的担心有道理,不过本王会小心的。若不为我所用,再废之也不迟。只要运筹得当,就可以出奇制胜,一举定江山。”
猫耳奉承道:“王爷英明!”
申王爷说:“你持我令牌,马上把人证、物证秘密押解进京,然后,本王就可以采取下一步行动。”
猫耳领命而去。没几日,灯笼主薄被秘密押进申王府,重要的物证亦落到申王爷手中。
申王爷随即在酒楼私设宴席,私下召鬼耳都督前来。鬼耳都督不敢违令应邀而来。一番美味佳肴下肚后进入正题。申王爷摒退左右,独问鬼耳都督:“本王想问都督大人,大王百年之后谁可继大统。”
鬼耳都督心一惊,答:“小人不敢言王统之事,唯有忠于国家与朝庭耳。”
申王爷道:“大王年迈无子。唯有本王和扈王为皇室正统。你当如何为之?”
鬼耳都督直冒冷汗,不敢言语。
申王继续说:“我知道,你是扈王一手提拔起来的,大都督之位亦是他保荐。你若支持本王继位,本王绝不会亏待你!”
鬼耳都督道:“若申王爷登位,小的定当尽忠尽职支持王爷。只是小人为外臣,不敢过问皇室之事,望王爷见谅!”
申王见他不肯轻易就范,下令道:“来人,呈上来!”
两名侍者将两瓶酒端上来,一瓶为金色精装,另一瓶为黑色。
侍者退下后,申王爷指着瓶子说:“金色这瓶是王宫专用佳酿,你可以与本王共饮,就看你怎么做!黑色这瓶则是毒酒……”
鬼耳都督直冒冷汗:“王爷……”
申王又下令道:“来人,把状子拿上来!”
侍者把灯笼主薄的供状拿上来,示与鬼耳都督。他看后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申王摒退侍者,向都督施压说:“你的贴身主薄悉数招供,你在乌州任知府期间贪污索贿、买官卖官,大肆敛财,每年收受的银子多达数十万两。你所犯的罪够你掉脑袋啦!”
鬼耳都督吓得扑通一下跪地叩头求饶:“小人有罪,乞求王爷宽恕!”
申王问:“我为何要宽恕你?”
鬼耳都督恳求说:“我愿将功赎罪,从此誓死追随王爷,唯王爷令是从!”
申王忙上前将鬼耳都督扶起,装着安慰说:“好,谁能无过呀?将功抵过就是了!本王不能没有你呀,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鬼耳都督又下跪起誓道:“小人从此誓死追随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有违此言天打雷劈,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申王大喜道:“好!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