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群一片鄙视声。
鬼诱导问:“有贼偷你家的鸡,被你抓住了,你会怎样?”
弘愤愤地说:“偷我的鸡,我打死你。偷东西……哼,打断他的手。我看他还敢偷。痛打一顿后,再送给官府治他的罪。哼!”
鬼诱导问:“他是个乞丐,可能是饿坏了。”
弘答道:“偷就是贼,还能有理由。还乞丐?我打,我狠狠地打……”
鬼诱导问:“邻家的猫偷吃你家的腊肉呢?”
弘惊叫着道:“什么,偷吃我的腊肉。这……可恶的猫。我打死它,看它还敢来。”
鬼判插话道:“对无奈而偷的乞丐和偷吃的小猫不仁,实为不懂宽恕。”
鬼诱导又问:“若和师父、师兄师弟们出游,迷失了方向,饥寒交迫,你还有最后一个馒头。你会怎样处置?”
弘答:“还是让给师父吃吧。”
鬼诱导问:“若你师父不吃呢?”
弘答:“那我就吃。”
鬼诱导问:“师兄弟们呢?”
弘答:“那分着吃吧。”
鬼诱导问:“若分着吃,大家都会饿死。”
弘想了一下说:“我的,这馒头本来就是我的。就应该我吃。”
鬼判又插话道:“不懂得礼让,实为自私。”
鬼诱导说:“你和朋友们玩,不小心弄坏别人家的花瓶,后来,主人找到你,要你赔。你乍办呀?”
弘有些难为情地说:“这,要赔人家的钱……”
鬼诱导说:“这花瓶可贵了,是人家的宝贝,赔不起,就要狠狠地惩罚你。”
弘着急起来,不知所措,突然想到了说:“那朋友也有份,不该只要我一个人来赔。”
鬼诱导说:“呀……对了,你只要把事情推到他身上就可以了嘛,你就说这瓶子是他弄坏的,与你无关就可以了嘛。”
弘问:“可以这样子吗?”
鬼诱导说:“反正他又不在,赖到他身上,没人知道。这样人家就可以放过你了。”
弘想了一会道:“对……对,就这样。”
鬼判道:“犯了错,不承担责任,全推脱给友人,此为不知耻。”
鬼诱导问:“有几个强壮的流氓欺辱你,强迫你辱骂自己父母。你会屈从吗?”
弘答:“绝不,我跟他们拼了!”
鬼诱导说:“你又打不过人家,你若反抗,他们会把你杀死。”
弘有些害怕起来,不知所措。
鬼诱导说:“好死不如苟活,蝼蚁尚且偷生。忍一忍,说几句咒娘的话又何妨,又不会真的让爹娘损失什么。日后再找机会报仇,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弘点头认同说:“对,识时务者为俊杰!”
鬼诱导说:“歹徒的刀子架在你脖子上。咒骂一下自己娘亲!”
弘皱着眉头,崩紧脸,咬着牙违心地骂起娘来:“打我娘的屁股,打我娘一巴掌。我娘嘴臭不刷牙……”
鬼诱导凶狠地威胁说:“不够狠,再狠一点,否则这刀子不认人!”
弘一哆嗦,哭着继续痛骂起娘来:“我娘是个混蛋,我……我咒我娘切菜时割破手指……”
鬼诱导又用手掌作刀状往他胸膛一顶,厉声说:“骂得不够狠……这刀可不高兴啦,哼……”
弘大哭,咬着牙狠骂说:“我娘割断手指,走路时摔断腿,烧火做饭时烧掉厨房,还有,呜呜……”
鬼诱导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