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这药?”
乌老大说:“没有,从药铺出来,一直未离手,直到交给小莲。”
乌老二又问小莲:“小莲,你仔细想清楚。你拿了药后,有没有可能别人接触过?”
小莲仔细想了一会,答道:“没有。我拿到药后立刻到厨房煎煮,未曾离开过。只有老爷进来,查看过汤药。我没有见过其他人。”
桑娘说:“这么说,若不是大少爷就是你啦。除了老爷,只有你们两人接触过汤药。”
“大少爷是绝不可能干这种事的,”大少奶奶凤娘提高了声音,指着小莲说,“定是你,小莲!”
小莲被吓得眼泪直流,哭着辩解道:“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呜呜……”
鬼老爷假装悲愤地说:“小莲,枉我信任你这么多年,为什么要害我儿呀,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小莲哭着说:“我求求你们,我……我真的没有做,真的……我怎么会害小梅姐姐呢?这样作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对不对?”
鬼老爷假装似乎明白了,转向乌老大,质问道:“难道是你?你怕多一个人分家产,所以要害她。无论怎样他都是你弟妹,怎么这么狠心呀?”
乌老大忙辩解道:“不,爹,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凤娘一看形势不对,赶紧帮忙,又指着小莲斥责:“定是你,小莲。你还不快承认!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承认为止。”
小莲吓得向小梅求情:“小梅姐姐,你清楚我的,我是不会害你的,对不对?小梅姐姐……”
小梅正伤心欲绝,顾不上小莲。
众家丁上前,将小莲按在地上,轮起棍棒猛打。小莲惨叫不绝,但始终没有承认,直至昏死过去。
乌老二建议道:“我看还是报官吧,让官府来处理?”
众人同意,让家丁押着小莲去官府报案。官府一时断不了,就先将小莲下狱,然后严刑审讯。小莲忍受不住接连不断的酷刑,用一根腰带将自己吊死在狱中,此案就不了了之。
小梅终日以泪洗脸,形体和精神迅速衰退,一下子老了许多。
一天夜里,鬼老爷忽然来到小梅房中。自从怀孕至今,风波不断,小梅和老爷少有亲热。特别是流产后这些天老爷对她只有只言片语,冷如陌生人,让小梅在悲伤中更加绝望。今夜,他忽然前来,小梅感到有些意外,心虽然无法回暖,但仍然对之有上一丝期盼,这个老爷仍然是她今后的依靠。
鬼老爷和小梅同睡一床,却并未和她圆房,只说了一些听起来很陌生的客套话。
小梅辗转难眠,直到夜半,迷迷糊糊中忽然听见老爷在说梦话。
“别……别害我的孩子。你为什么下药……那是我的孩子。”老爷在熟睡中呢喃着说。
小梅一下子清醒过来,张大耳朵,欲仔细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那是你弟妹……”老爷继续说,“为什么就容不下他呀?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小梅的心一下子吊到嗓子眼,急着想听清楚那个“他”是谁,但老爷的嘴巴又闭上了,似乎又沉睡过去。
小梅控制住自己,小心地问:“老爷,他是谁。谁下的药?”
老爷的嘴巴又微微张开,迷迷糊糊地答:“大……大少爷。”
小梅一惊,怕听错了,又问:“是大少爷下药,让小梅流产吗?”
老爷过了一会,才答道:“大少爷,拆开药包,往里头加的红花。我都看见了……”
小梅问:“你看见了,为什么还要让我……让小梅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