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游不信我,作死的去摸了摸黄鼠狼生上的毛,还问它是公是母,有没有到交配的季节等等。
结果被黄鼠狼一拳撂翻在地,鼻血与眼泪四溅,张少游倒在地上哼哼唧唧,这才老实下来,感叹我爷爷真牛比啊,连这种野蛮的动物都驯服得了。
话音未落,又被黄鼠狼压在地上扁了一顿。
虽然被打得有些惨,但是吃晚饭的时候,张少游就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菜吃完了他还把每个盘子都添一遍才肯罢休。
黄鼠狼眯着眼睛看着他,怀疑他是饿死鬼投胎,张少游乘机想和它套近乎,黄鼠狼却不鸟他,热脸贴在冷屁股,只好作罢。
当天晚上,我们吃完饭以后,我和张少游又打了几把游戏,等着马路上的人都走光了,我抬头一看已经十一点,就和张少游收拾东西,准备动手。
我们两个一路摸到公园,此时公园里已经空无一人,铁门并没有锁,是向外敞开的,也省去了我们翻围墙的力气。
从公园门口外往里面看,只有一条幽深的小道通往进去,小道两边有几盏破旧的老路灯,发着微弱的残光,路灯外面是一片黑暗的森林,林子里的树叶在微风下摇曳,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整个环境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我和张少游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接着对视一眼,虽然我们心里都有些发虚,但总不能白来一趟吧,我给张少游打气,让他不要怕,我们两个单身狗阳气旺盛,不干净的东西不敢靠近的。
然后我就想把黄鼠狼喊出来,帮忙一起贴广告,不过这家伙今天看见家里有客人来,多做了几个好菜,现在精力有些集中不起来,在玉佩里面连连打哈切。
我看它困了就算了,我和张少游应该也够,就把张少游先拉来垫在脚下,准备贴两张在大门高处的显眼位置,这样进出的人也可以看见。
河边的晚风夹杂着湿气,吹得我有一点发抖,张少游站在脚下大骂,让我快点他坚持不住了。我答应了一声,正正身子,对比了一下角度,勉强把两张小广告贴好,就双腿一夹张少游的脑袋,让他把我放下来吧。
张少游“诶”了一声,刚准备蹲下,突然,就有个人从黑暗里面走了出来,我和张少游都吓了一跳,他往后连退两步,一弯腰就把我甩在地上,幸好我用双手撑住,才不至于用脸着地。
我赶紧翻身起来去看那个人,原来是个扎着马尾辫子的姑娘,可能也是被我们吓了一跳,她很快速的就从我们身边走过,眨眼间就看不见了影子。
我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站起来给张少游一脚,说就特么你这点出息,差点把老子摔死了知道不。
张少游一脸无辜,哭丧着脸说,这特么谁家姑娘啊,大半夜不待在家里,跑来公园里面来吓人,当爹当妈的也不管管,卧槽。
听他这样讲,我也愣了愣,一个单身女子,三更半夜的出现在这里,的确挺古怪的。但是为了避免张少游给吓着,就对他说,可能也是和我们一样,趁着暮色来贴小广告的。
张少游一脸不屑的“呸”了一声:“贴广告?什么广告,大保健广告啊?”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个姑娘胆子倒是挺大,黑不溜秋的跑到这里面来贴广告,也不怕遇到变态杀人犯之类的。”
我看了一眼阴暗的小道,心中一颤,说你不要吓我,市中心怎么会有变态杀人犯这东西。
张少游看我有些害怕,抓住了嘲讽我的机会,说:“哟,你不是苗疆大鬼师吗,鬼都不怕,还害怕人?”
我说你懂个屁,人比鬼可怕多了,老子可不想被奸杀在这里。
张少游“切”了一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