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名字,不过此时他们的眉头反而皱了起来,就连黄鼠狼也“嗯?”了一声。
我心说糟了,这名字本来就是爷爷私自给我写上去的,不会又出了什么纰漏吧?
我用指头推了推黄鼠狼,问它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鼠狼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道:“蓝雨农,你这几年是不是干了不少坏事,为什么修为是负数呢?都已经快要到恶人的地步了。”
我说不会吧,我规规矩矩的小市民能干什么坏事?自娱自乐算不算?
不过又想了一下,好像最近是有这么一件坏事,就是对赖在我店铺里面的老头动手,给他们茶里下chun药的事情,莫非他们回去之后,老树开花,一番云雨,害死几亿小生命,把这事全部记到我头上来了?那我可冤死了。
当然我没有说出来,试探性的问了下叶狰,我这修为还能不能补救,看到叶狰点点头之后,我才放心下来,不过他还是提醒我,从今以后,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开始了辛苦而辛苦的训练。
小道童带着黄鼠狼和大黄狗四处打猎,为我们做好后勤保障,毕竟一下子多出了三张口,外加黄鼠狼这个饭桶,几天就把赵道恒的米缸吃得见底,连他养的一窝鸡都难逃一死,被黄鼠狼吃得毛都不剩,搞得这个苗疆药王苦笑连连,无计可施。
黄鼠狼也不好意思,打着饱嗝对他说:“赵道恒你别这吃了屎的表情,黄大仙我会对鸡负责的,回头我给你这山里的雨农打声招呼就是,叫它来年多降点雨水,保证你有个好收成。”
赵道恒摆摆手说:“这倒不必,云南大会以后我自会买米进山,不过最近这十来天的伙食,的确要仰仗黄大仙。”
黄鼠狼虽然拍着胸脯答应下来,但奈何自己体型瘦小,也抓不到什么吃得上嘴动物,每天提着些鸟蛋回来,原来是把人家的鸟窝偷了,母鸟还一路追着它回家,“叽叽”地啄它的脑袋,结果又被小道童用弹弓射下来,真是够悲催的!
后来黄鼠狼脑袋都被啄肿了一圈,不敢再去偷鸟蛋了,干脆做起厨子,所以我们主要的伙食都来自大黄狗。
大黄狗不同于黄鼠狼,它能吃也能干,奔跑起来如同一条脱缰的疯狗,的确有一番大将之风范。
山中的野兔山羊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天敌,都被它轻而易举的抓回来,所以我们每天都可以开荤。
伙食有大黄狗将军保障,叶狰和赵道恒也可专心教我鬼师之术。其实他们的方法也不复杂,叶狰教的请战鬼附体,靠的是和周围环境沟通融合,所谓万物有灵就是这个意思,运用咒语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再借以周围环境的灵气附在自己身上,以次达到增强自己体魄的作用。
我天赋还不错,没过几次就请了一个东西附身,结果没想到正是那只被大黄狗咬死的山羊,已经等我很久了,硬说我吃了它的后腿,要我还给它。
后来据黄鼠狼给我说,当时我趴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大腿就要咬,把叶狰的背篓都吓掉了,赶紧跑去把赵道恒叫来,还以为我犯了羊癫疯。
之后叶狰无奈,只好布了一个小阵,将乾坤锦袋里面的鬼魂放出来一只,关在里面,让我练习招他附身。
这个鬼魂原来是我隔壁村的一个小哥,在外面混社会时被乱刀砍死的,附在我身上后,就捡起一根棍子来练刀法,还让我放他出去报仇,以后他就跟我混了。
我不答应,但是我法力太小根本控制不了他,就这样被他带着糊砍了几天刀法,以至于后来与赵道恒学道家三清剑术的时候,他都误以为我有些底子,说我其实更适合学刀,还怀疑我以前是道上的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