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过来帮帮忙呢。”
我本来不想理他的,他这样一说反而提醒了我,就一把把他抓过来,指着我爷爷的坟对他说:“叫师公。”
张少游还算听话,笑嘻嘻的叫了声:“师公。”
我又要他磕头,他就不干了,说自己膝盖疼。
我和他扭了好久,硬是把他按下去,他就趴在地上说:“师公在天有灵,保佑我今年能取上媳妇,明年生个大胖小子,到时候让我儿子给蓝雨农当干儿子。”
他的话惹得村民们哈哈大笑,谢书记情绪也因此好了大半,对他说:“小兄弟你可算拜对人了,雨农家爷爷生前可是本领通天的人物,死后也会在天堂当差,到时候让月老给你牵根红线,说不定今年就能娶个富家千金。”
“唉,我可没取富家千金那命。”张少游笑道,他眼珠子一转,又说:“谢书记,我看你们村上的姑娘就挺水灵的,不如你就当回月老,给我牵根红线呗。”
谢书记被他搞得哭笑不得,“我们村里哪有水灵姑娘,有也不愿意住这里穷山僻壤的地方啊,早出去打工去了。”
我心说张少游这厮竟敢打我们村姑娘的注意,就打了他一下,骂道:“没看老子都还在打光棍啊,村里有水灵姑娘,谢书记也是先给我牵红线才对,哪能轮到你个外地来的。”
“呸!”张少游骂了一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邻里邻外的亏你也下得了手。”
说完又怕我打他,一边骂一边就牵着牛逃走了。
这时候叶狰也终于把咒语念完,谢书记对重修水库还抱有一丝希望,赶紧跑上去问,结果叶狰又是一番恐吓,吓得他不敢再问,只好作罢。
现在是农忙季节,村民们本无心闲谈,烟也抽完了,又听叶狰这样说,就各自散去。
叶狰最后又把谢书记也打发走了,黄鼠狼才从树上跳下来,它似乎之前有来这里检查过,落地后直径跑到爷爷坟头,去嗅那株月季花,月季被我砍开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掐断的花瓣也重新长出新芽。
黄鼠狼像警犬一样闻了半天,也看不出名堂来,但它说,自己可以确定,这绝不是黑蟒身上的一部分,但究竟是何人所植,又寓意何为,实在没有眉目。
黄鼠狼和叶狰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阵,决定没有查清楚来历之前,还是不要动它为好,以免落下什么隐患,还吩咐我以后也不要来清理杂草了,就等它们把月季藏在里面,否则这花那天给牛吃了都不知道。
我点点头答应,又不由得感叹一声,唉!我本来是回来迁坟的,没想到爷爷的坟是保住了,而我却因此走上了一条未知的道路,听说苗族鬼师最终都逃不过孤、贫、扷三种结局,我的结果又会是怎样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