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老板你也太能睡了吧,在上海你一天可是只睡五六个小时的,怎么回老家就变得这么懒了?”
我难得和他废话,说你猪草割了没有?
“早割了,还隔了一块肉下来,”张少游抬起手上的伤口晃了晃,又拿牵牛绳给我看,“我现在要出去放牛了。”
我伸了个懒腰,点头嗯了一声,“早去早回。”
张少游走后,我把鸡追进鸡圈里关起来,然后站在院子里面想了一会儿,发现自从月季花的血流到我体内之后,我的睡眠的确越来越长了,而且犯困的时间也很不规律,有时候就连醒来吃顿饭也是毫无意识,或者说是毫无记忆的,根本以为自己是一直再睡觉。
我学医的知道一些,这种症状,属于中老年妇女更年期综合症,没想到在我这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身上也会发生,看来这株月季花真的不简单,不过它真的会是爷爷的幽冥司,那条黑蟒的信子吗?
“雨农,你看什么呢?”伯娘从地里摘菜回来,打断了我的思路,我笑着说没什么,接过菜和她一起回屋。
晚上吃饭的时候,堂伯告诉我们,今天开藏棺洞时,也不知道那洞外的门和锁是什么做的,村民们带去的十几把锤子全敲坏了,锯子也全部锯断了,后来就连镇长联系药师用雷管炸药来炸,也没能把那道门炸开。
我有点惊讶,心说那道门竟然这么坚不可摧,不会又是《鲁班下部书》里面的东西吧?
“那后来呢,到底打开没有?”张少游奇怪的问道,这家伙下午放牛的时候,妄想骑在牛背上,被牛抖落下来,摔断了腿,是我硬生生给他接上去,当时鬼哭狼嚎,现在要好了一些,正坐在一边抹药。
堂伯听他这样问,就点点头,“后来多亏了叶鬼师,他就这样默默站在门前十几分钟,再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你们说神奇不神奇?”
“卧槽,这么厉害。”张少游惊讶道:“早知道我也去看看的。”
我心里暗想,难道叶狰还留了一手?那天和我们一起去的藏棺洞的时候,他为什么不用出来呢,还让我们跟着一起钻狗洞,莫非是想看看我的骨烙是否清奇,具不具备当鬼师的潜质吗?
还在思索着,堂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对了雨农,叶鬼师让你准备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