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个青衣女人很机警,也许是对我有所防备,见状就往上一跳,腰部虽然躲过一击,但脚尖被辟邪锥的锋刃扫到,当即滚落地上,随即化为一条巨蟒。后面那两个一男一女就没有那么幸运!当即被拦腰齐齐斩断,立刻返回原形,一兔一鼠,在地上翻滚,抽搐。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也不去管这一兔一鼠,因为这两个已经必死无疑。一看那青色巨蟒的尾巴被我的辟邪锥斩断一截,正张大血盆大口向我扑来,是准备跟我来个鱼死网破!我那里能给它这个机会,当即一挥手中辟邪锥,迎着那巨蟒大嘴劈去……
只听得:“噗啦!”一声,毫不费力,那巨蟒就被辟邪锥劈成两半。呼啦!臭血四溅!又是弄得我满身都是。三只邪祟随即化为飞灰,辟邪锥全部吸入,又有了新的变化。辟邪锥锋刃一下子变成赤、橙、红、绿、蓝五种颜色,赤、橙、绿、蓝四种颜色围着红色主体,四道锋刃开始围着主体红色锋刃旋转,形成一个直径大约十多公分的柱状锋刃。看着有点像加特林机枪一样,非常炫酷!
我回头一看可为正抹着嘴角的血,正一脸羡慕的看着我手中的辟邪锥。就说道:“大家快走吧!我们耽误的时间够多了。前面一定还有其它几个邪祟等着我们,要想过瘾,就砍死几个邪祟。”可为吐掉嘴里的血,说道:“走吧!”走过去拉起张老师,嘴里嘀咕道:“尼玛!还真是假戏真做。”
张老师问他:“什么?”可为摇摇头,没有回答,就这样低着头架着张老师向前走去。我走到柔挡嫦跟前,对还在浑身发抖的柔挡嫦竖起大拇指,说道:“你真是这个!还没出戏啊?演的真到位!”见柔挡嫦还跪在地上浑身抽搐,就过去拉她。她却噗通一声扑到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我一脸懵逼!不解道:“小柔同学!我们可是没有这出戏啊!任何加戏都没有额外报酬啊!别想讹人。”我真的是被这帮家伙给讹诈怕了!
我见柔挡嫦还趴在地上大喊大叫!心想这小妮子是唱的哪一出?该不会还是惦记着我那辆豪车吧?于是,我凑近柔挡嫦耳边,小声说道:“要车吗?在哭闹那辆车就不给了啊!”“嗯!”柔挡嫦一听,当即停止了哭泣,立刻破涕为笑!回头看着我,问道:“真的吗?你真的要把那豪车送给我?”
我站起身来,搀扶起张老师,才回头对柔挡嫦说道:“不一定!我怕像你这样阴晴不定,就是把车给你也会出问题。”柔挡嫦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爬起来,拉着我的胳膊说道:“放心吧!我不喝酒,开车一定不会出问题。再说了!你那车给我,我也没时间开啊!我成天跟着你闯荡各界。要那车也是给我父母,你那车放在家里也是一种浪费,还不如给我,物尽其用。”
我没说话,继续搀扶着张老师向前走,张老师一听柔挡嫦这话摇摇头。我笑道:“呵呵!好一个物尽其用。嗯!你说的不错!我要那车也就是一个名气,我也不会开车,还要请一个人开车,这车基本上就成了那司机的了。还不如送给你,最起码也能讨你父母欢心!”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出这片玛瑙丛林。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片白色灌木丛,这灌木有点像新疆的沙地柏,但明显不是,因为沙地柏比较稀疏,而这种灌木密密麻麻,齐刷刷只长到一米左右高,而且还是纯白色;灌木丛中间有一条一米多宽的土路便道。
看样子,好久没有人经过,一点人类脚印都没有;便道上杂草丛生,只有一些动物的蹄印。而两边这片怪异的齐刷刷的灌木丛林,一眼望去,真是一眼望不到边。看上去,非常壮观!前面领路的花仙骨和可为他们都全神戒备,一个个表情严肃。
“这又是什么邪祟的寄居地?”柔挡嫦继续说道:“玉风!我们打个赌!”“哎!还打赌!我的车都答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