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了,先填饱肚子要紧,走,我请你们吃火锅。”叶帆笑道。
刘得鸣赶紧道:“什么话,当然是我请客了。
“好,最近想吃川味火锅,越辣越过瘾。”叶帆笑道:“刘总,您在看守所里这几顿饭肯定沒吃好吧?”
刘总道:“别提了,提起来我就恶心,現在有一碗白米饭我都感觉稥。”
“哈哈,还是活在当下吧,什么撞死人的事,先放在一边,我们先去大快朵颐再说。”叶帆道。
刘得鸣点了点头:“好,可是真能向您那么萧洒的话,我也就成了得道高人了。”
徐斌儿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刘总与小帆混得久了,肯定也有些道行了。”
刘得鸣笑道:“什么道行,还不是轻易就着了龙少的道儿?可惜叶大师他不收徒弟,要不然我还真的有意做叶大师的大弟子呢。”
“不不不,轮不上刘总你,我近水楼台先得月,肯定是大弟子啊。”徐斌儿笑道。
因而,三人找了一家颇有名望的川味火锅,大吃大喝起来。
叶帆与刘得鸣喝啤酒,徐斌儿因为要开车,所以只能喝饮料。
刘得鸣一边喝酒,一边说着他在看守所的非人遭受,越说越气,可是说出来以后,胸中堵着的恶气被排出来,人倒是满意一些。
徐斌儿看到,刘得鸣一边喝酒一边倒着苦水,叶帆则是一边吃,一边笑眯眯的听着刘得鸣说。
徐斌儿有一种感觉,叶帆说不定是故意与刘得鸣大吃大喝,让他吐吐苦水,满意一下。
终究,人要是生了太大的气,郁结在心中,是很容易生病的,特别是对肝脏十分不好。
玩完了饭,几人有聊了会儿天,一直等待着钟离的回复。
一小时后,钟离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喂,钟部长,有什么发現么?”
“有,但是沒有你想要的答案……”
“啊?怎么回事啊?”叶帆急遽问道。
钟离道:“这个叶孤,是个孤儿,可能这就是他名字的来历吧……”
“什么?”叶帆一惊,差点儿把手机掉进了料碗儿里。
“他的确是个孤儿,沒有任何亲人,况且也沒什么朋友,所以,不存在什么被威逼的事,除非是他自身被威逼,另外,他的银行卡也沒有任何入账记录。”
“这可麻烦了……”叶帆沉吟道:“假如他是个孤儿,那是怎么长大的?”
钟离道:“这个倒是查到了,是在一间私人的孤儿院长大的,和其说是敌人孤儿院,倒不如说是几个好心的村民合伙开的,收养了一些孤儿与弃婴,他就是在那边长大的。”
“明白,或许这件事,和这个所谓的孤儿院有关系……钟部长,能把具体地址告诉我么?”
“当然可以,地址在……”
叶帆复述地址,一旁的徐斌儿赶紧用手机记了下来。
另一边,郭礼盛的厂子里。
郭礼盛刚刚送走了几个贵客,满面春风的回来,对郭彤彩笑道:“彤彩,这下好了,不久之后,我就能給叶大师还钱了。”
郭彤彩皱眉道:“爸,我感觉,你还是小心点儿好,你不是常常告诉我么,世上沒有免费的午餐,天底下也沒有免费的馅儿饼,这件事是不是太顺利了一些?”
“这有什么希奇的,你爸我做的本就是石油加工的生意,原本就是稀缺,这两年是行情不好,这才亏了本,这不,生意上门了,证明我开始转运了,有什么问题?放心吧,你爸我也是老江湖了,不会有事的。”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