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王朝的军帐中。
一铁血大汉站于账内,军帐两边或坐着,或站着数位身穿甲胄的男子。有一点奇怪的是,这军帐两边的人,面容之辩很是分明。
军帐之右坐着的几人,面容之上带着些沧桑,眉宇之间带着些煞气,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是久经沙场,在生死间厮杀过的人。
而在军帐之左坐着的几人,相比较右边的几人,看上去明显多了几分儒雅之气,皮肤也很是白皙,虽身穿甲胄,但给人的感觉却更像是某学堂之中的教书先生。
那站在军帐中的铁血大汉,观其站在军帐中的位置,有些居右。
忽然,右边一人手掌拍案,震得桌上茶盏飞起,茶水溅出。只见这人站起,看着左边几人,怒问道:“圣侯大人为何还不来?”声音隆隆如洪钟,震得人耳中轰鸣。
“圣侯大人早早的把我们叫来,如今却不见他的身影,我说你们这些从帝都来的人,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听着右边众人渐渐想起了不满之声,坐在左边首位的青年站起,冲右边说话之人拱手道:“赵将军别着急,圣侯大人早上出去有些事情。本来说是片刻就回,为何到现在也没回来,我们也不知道。还请赵将军稍安勿躁,再稍等片刻。”
被称作赵将军的人,听着此人的道歉之言,丝毫不买单,冷笑了一声道:“早跟你们说过,这西北边陲不比你们帝都,不要到处乱跑,到时候出了岔子,不但要救你们,还要惹来帝都的责问。你们这位圣侯倒好,呵!到时候出了麻烦,可不要怪我们没提醒你。”
说完这赵将军坐了下来,旁边一人叹息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些嘲笑之意,接着道:“早上出去,现在还没回来,估计这圣侯大人凶多吉少了。”
“帝都也是昏了头了,派这么个毛都没长齐小孩子过来,真是胡闹!”
听着言语,这军帐之中的数人好像并不和谐。居右的数人应该是常年镇守西北边陲的将士,说话之间毫不遮掩。而左边的几个儒雅之人,应该是从帝都调派过来的,和这些人口中的圣侯是同一边的。
只听那右边之人高说完,左边一人终于是坐不住了,拍案而起,指着刚刚说话之人,怒视道:“你说什么!你不仅屡次侮辱圣侯大人,还出言不逊,对帝都皇家不敬,凭这这两点中的任何一点,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斩首在军帐前。”
右边这人看着前面站起来的青年,冷笑了一声道:“斩我?谁来斩?”
青年脸色铁青,怒视着对面这人,怒声喊道:“来人,将此人拿下!”
声音消失,军帐外立刻走进来两人,站在帐前等待着青年下一声命令。不过还未等青年再说话,军帐外又走进来数人,手持兵刃拦住了刚刚的两人。
青年见此状况,脸色更加难看:“你们这是想造反不成,既然这样,那就由我亲自来了!”说着,这青年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中,不知从哪出现一把三尺长剑。
‘沧啷’一声,长剑出鞘。
坐在青年对面的那大汉立刻起身,转眼间这军帐中就要发生一场战斗。看着账中这剑拔弩张之势,站在右边首位的铁血大汉,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看着左边那把剑而出的青年,眼神中似有些还想看看这场战斗的味道。
镇守边陲这么多年,忽然就从帝都派过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做到了自己的头上,这放在谁的身上恐怕也会心生不服之意。更何况,这些人都是些刀口上舔血的真男儿。
“赵礼住手!”就在青年拔剑出鞘之际,坐在左边首位的男子又站了起来,冲着站起来的青年厉声喝道。
被称作赵礼的青年,听着声音,看了看站起来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