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你以后有什么指示，我下次一定办好它”！程总看到冯小华很为他着想，事情解决的很痛快，非常意外。
“我能说的算的，你老程提了，我办，我说了不算的，我该为难的，我还得去为难”。冯小华挺憋屈的说。
“我懂，这事我记着你个好，谁知道他们那边那么狠！冯总你以后和他们打交道也得多个心眼，那些人吃人不吐骨头”！程总不忘临终再点眼药。
“所以，我说今天就给你退，我把生米做成熟饭，再到刘总那里哭两声，只能这么去求人家了”。冯小华表现的很是没退路了。
“只要事能达到目的就行嘛”。程总反过来劝冯小华。
“也只能如此了。我下午安排人，你也回去定好接头的，一手交合同，一手退诚意金吧”。冯小华说。
“成，那我先走了，等你电话”？
“行，等我电话”。
冯小华站起来，想送一送程总。
“俺的冯总，你就别送了，俺那有脸让你送，回去，回去”。程总一副受宠若惊样子。
“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事也怪我轻敌了，咱们还是朋友不是嘛”。冯小华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
“是朋友，必须是朋友，你这就是帮我大忙了”。程总就推着冯小华，不让冯小华出招商办。
“输了生意，不能输了气势，我就送你，让别人看，我们依旧是朋友”！冯小华说的斩钉截铁。
“好，一起出去，兄弟，有事你说话”！程总听了冯小华的话，内心被感动了一点点。
冯小华也知道，程总这样的人，不可能被轻易真感动，做做样子罢了。
这些生意场的老前辈，一个个都是钱迷，能感动他的，就只有钱了。
也总算是了却了个事情。真不容易。
冯小华感觉好似打了个大仗一样，筋疲力尽。
一个不大的事情，就不能坦诚相见，非得这么多周折。
一个不大的利益，非要博弈，非要分出胜负。
难道这，就是生意场？
算了，和李总那里开始联姻吧。冯小华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发信息。
“李哥，诚意金退，完事”。
“好，袁总下午签约”。
“不谢”。
“GUN”。
冯小华开心一笑。和李总这样的人合作，一个好处是，大大方方的。
什么事情都摆出来，哪怕是垃圾。
什么事情都明朗，大家心安。
不和我勾心斗角的李哥啊，可是谁和你怼上，也极其不幸啊。
冯小华感受到了，主动沟通的必要性，没想到自己和李总针锋相对了一次，结果竟然是大家互相了解，不打不成交的结果。
这生意场的水还就是深，什么品种的鱼都有啊。
程总这人，这次失败就失败在，不够实诚，总是算计自己的利益，总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耍心眼子耍的过了尺度。
冯小华忽然警觉，自己要是不经历这件事，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看来李总教了自己很重要的一课啊。
同流合污，也必须是一群相互明确各自利益的团伙才行。
相互明确各自利益，这是李总教会自己非常重要的一课。
这样看来，李总也是真不容易。
想着想着，电话响了，看是王春蕾，冯小华接了起来。
“老大，有大鱼”！
“别，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