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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不远的刀疤脸以及众心腹,也听到了身后村子内发出来的惨叫声,他们心惊肉跳的扭头看,房屋遮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什么也看不清,但内心的恐惧更甚了,纷纷庆幸自己跑得快,躲过了一劫。
忽然,前面开过来了一辆皮卡车,后面还跟着好几辆面包车,车子在刀疤脸他们面前停下来了,刀疤脸紧张的看着前面的车子,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前面拦路的是敌是友。
不一会,前面的车队里的人快速的跑了下来,纷纷聚在了一起,足有好几十人,每人手里都拿着铁棍钢管之类的武器,这群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刀疤脸一行人,为首的一个年轻人,皱着眉头扫视着前面的人,良久,突然喊了一声:“都是生脸,给我打,一个不要放走!”
他手一挥,身后几十人立刻叫喊着扑了上来,如狼似虎气势汹汹。
刀疤脸一看势头不妙,连滚带爬的转身就跑,一不小心跌倒了路旁的沟壑里,浑身湿淋淋的爬了起来,毫不停顿的向一边的田地里跑去。
他幸运的躲过了一劫,他手下的心腹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被这几十人围着狠狠的一顿打,立刻发出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狼哭鬼嚎。
那为首的年轻人打了一会,停了下来,焦急的望了望村内,又看了看这十几个缩在一团瑟瑟发抖的人,他走到了车边,从驾驶室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秦老大,我是刘炳坤啊,里面怎么样了?我一听消息立刻就带人赶来了,对,我现在就在路口,抓住了十几人,我们现在过来吗?嗯,好好,我们就这里守着,保证不让一个人溜掉!妈的,敢惹我们,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
刘炳坤站那里说了一通,说完挂了电话,朝那些委顿在一边哭天喊地的人一指,恶狠狠的说道:“再给我打,打得不会喊了为止!”
他的手下立刻又开始打了起来,那哭天喊地的惨叫以及各种求饶声又提高了几个八度。
“大哥,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一个穿着黑色防暴服的保安双腿跪着,双手不停的作揖,哀求他面前的人饶他。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他面前的那人一声暴喝,抬手就朝他的脸上扇了过来。
这人满头白发,年纪怕是有六七十岁了,正是气得不轻的薛老医生。
他一边打一边指着不远处躺在椅子上歇息的老妇,厉声喊道:“刚才这位老妇人向你求饶时,你怎么没有助手?我看着你用铁棍把这位手无寸铁的老人的腿骨打断,你还是人吗?”
那保安头上的头盔早已被摘下来了,额头上的头发被血水和汗水打湿,乱七八糟的拧在一起,十分狼狈,他一个劲的扇着自己的嘴巴,带着哭腔说道:“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
薛老医生啐了他一口,从一旁捡起一根棍子,高高举起,就要落下。
正在这时,远处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警笛声,不一会,一辆又一辆的警车疾驰而来,各种警察纷纷下车,快速有序的跑进村子。
薛老医生哼了一声,把手上的铁棍收了起来。
堵在路口的刘炳坤和暴龙这两拨人都无可奈何的让出了道路,他们总不能挡住警察。
村子内的打斗都接近了尾声,几百个保安被分割成了好几块,每个人都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挤在一起,一动不敢动,谁动谁挨打。
这时候他们见到了警察,反而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有的都激动流泪了,警察到了,意味着他们不用挨打了。
秦萧有些诧异,这些警察都是生面孔,不是镇上派出所的啊,派出所里也没有这么多警察。
正诧异间,刘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