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一下将络腮胡子手腕抓住。这一静,真像他手本来便扣着络腮胡子手腕。这一静化动擒拿试既快又准,但此一手,便足以说明此人实力可谓相当不凡。
灰衣男子好像极为不满,眼睛一瞪道;我们是来礼贤下士的,不是来蓄意滋事的。说完便也靠在桌前对轩阳子恒道;还望你二位别介意!因为你们介意他俩也不会改的。说正事吧!那个......什么......好像.......灰衣男子苦想了会儿,转身对一边无所事事的男子道;老刘,我们是来干嘛的了?
老刘撇了眼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叫我来的好不好。
‘瞧你两个记性’!络腮胡子鄙视道;都说鱼的记忆有七秒,你们还连鱼都不如。络腮胡子摇摇头,一脸嫌弃,慢慢从怀中掏出一张画。这张画,正是先前轩阳子恒到处扔的那张。
络腮胡子摇了摇,好像要吸取轩阳子恒注意力,但怎么看样子都很蠢;这张画该是你俩悬赏的是吧?
‘应该是吧’。轩阳平淡道。
‘请问怎么个赏法’?
‘自然是按人赏了’。
‘真有意思’。络腮胡子笑笑道;我们这儿四个人,你们要赏四份还是一份赏四人?
‘都不是’。轩阳摇头道;我说的是按图中所画的人来赏。
‘你图中画了人’?络腮胡子惊讶道。
‘自然是有得,而且不止一个’。
‘那画了多少人’?
‘不知道’!
‘要说我们知道了’?络腮胡子嬉笑道;画是好画,内容也太丰富了。
‘那你说说画中多少人’?轩阳微笑道。
‘开始有两个,也是你们这般年龄,后来换人后,人就变成四个了,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或许吧’。
‘那赏金是什么’?络腮胡子期待道。
‘我也想知道赏金是什么’!轩阳长长一叹。
‘你敢耍我们’!络腮胡子一气,拍桌立起。这一吼声音大的如击鼓,上下两楼久久震响而不散。堂倌好不容易舒下气,差点又被双耳震聋。顿时只觉的天旋地转,噗通一声呆坐在楼梯上久不能平复下。
‘奉劝件事,乾錌可不许争斗的,你四人这是要坏了规矩’?轩阳头没动,眼神一撇,如道刀芒看着络腮胡子。
‘嘿嘿!络腮胡子嘚瑟一哼,双手撑着桌子站起,俯下身头颅倾下快要压在轩阳头顶,极为藐视道;规矩,什么狗屁规矩,几个虚皇境的说的几句话算的了什么,你们画中之物我们见过,单此一点快给我老老实实将赏金奉上,如若不然,今天你二人还真别想踏出这栋楼’。
‘呵呵’!轩阳一下笑了出来。但马上收敛下道;那般如若不然?
‘啪’。络腮胡子一巴掌把桌子打的粉碎,说动手真动手,紫檀碎木屑飞溅到处都是。一脚将身边椅子踹飞,碰声砸在不远护栏上碎个干净。
‘这就是下场,懂了没’?络腮胡子恶狠狠道。
轩阳好像愣了下,但立刻摇摇头道;这桌子椅子得赔钱,打坏了真可惜。
‘我是说这椅子桌子便是你们下场’!络腮胡子气愤道。
轩阳对着子恒道;木屑飞的到处都是,堂倌清理麻烦了。看来还是走吧!
俩人站起便欲往楼上走去,络腮胡子气的满脸通红,这两人傲慢放肆之状,可谓是自己从未见过!一晃挡在两人身边,身一动而拳头早已备上。呼声砸了出去,碰声一震。一堆碎木屑卷的如漫天黄沙,那几根支撑的两米大木柱和数张桌椅,顿时间毁的一干二净。二楼半数成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