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手术费要四十万,我只筹到二十万,我对院长性命相逼才让他同意动手术。手术前杨明桥向我要红包,说是为了提高手术成功率,当时我一分钱都没有,哪儿来的红包给他?结果……”孔昱新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抓着他双臂的魏宁和谢峥嵘缓缓松开了手。
三人了解孔昱新,他是个憨厚朴实的农村小伙,平日里最不会说谎,对他的话当然深信不疑。
魏宁说:“我去找院长,如果此事属实,我先扭断他脖子。”
请来的帮手将与敌人为伍,跟来的几个警察大吃一惊,想开口又不敢。
常龙说:“你们回去吧!告诉你们局长,明天晚上我们来取杨明桥的人头。”
几个警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孔昱新说:“龙哥,你们……你们干什么?这会拖累你们的。你们不与我为敌,我已经很感激了,犯不着为此犯军纪。我爸失踪了好多年,我妈死了,我无牵无挂,死了也没什么。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还有家人……”
谢峥嵘打断道:“兄弟,还记得咱们一起进特种兵训练营时说过的话吗?‘一日为兄弟,终身是兄弟!’你妈就是我妈,咱妈含冤而死,这口气怎能咽得下去。”
常龙说:“对,咱们是兄弟,是一家人,同生共死才对。何况除掉这些社会的垃圾,是为民除害,有什么不能做的。”
魏宁说:“少废话,你们快去将咱妈厚葬了,我会会这个狗屁院长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