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小时候训练过跳舞。可是，戚雨薇不得不说：华锦的舞姿也很好。
“到底是受过美国教育的。”李部长称赞道。
“迷死人了！像一个英国的绅士！”菲儿羡慕说道。
“跳呀！”李部长催促说。
“不会呀！”菲儿遗憾说道，“要是会，我早就上去了。能够跟华总跳一个舞，我怕是三天睡不着觉了。”
李部长转过脸来看看戚雨薇。戚雨薇赶紧摇头说，“我也不会。”
李部长的狐狸媚眼眨了眨，笑了笑。
她敏锐地感觉到：华锦和戚雨薇的关系很微妙。华锦一直在关注戚雨薇这个女孩子。
久经沙场，李部长自信对男人的把握非常精准。她发现戚雨薇对华锦的态度是躲避的。华锦不一样，他在用各种方式接近戚雨薇。
华锦曾经对李部长说过：他和戚雨薇也算是朋友吧。
他们是一种什么样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