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干可以,按法律办事,赔偿我损失。赔偿多少?我说了不算,你们说的也不算,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算一算。”
老板说着说着,唬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我怎么就不信什么事都由你们说了算?你们想怎么地就怎么地?招待所都让你们干趴架了。没人承包,干闲了三年没人租,现在跟我扯这套?当年你们怕我交不上房租,争死挖命地要我先交承包费,至于亏不亏没人管。现在跟我说白给我用了?玩谁呢?赶紧把帐给我算清了,我没时间陪你们扯犊子。”说完,他起身摔门走了。
上飞、尚仁二人面面相觑,呆呆地看着老板自顾自地、旁若无人地走了。
“怎么回事?”半晌,上飞转过头来问尚仁。
“没啥事。他承包时,一下子签了十年的合同,到现在还差四年到期。当时,他可能怕把钱投进去,万一有什么事,钱就白扔了,所以,还进行了公证。”钱尚仁解释道。
“这扯不扯?这一时半会收不回来不说,还搭上地方搭上钱。这是什么事呀?”上飞苦笑了一下。见钱尚仁没搭话,便又问道:“局里一年的招待费扔在那里得多少?”
“平均一年得十六七万吧。”钱尚仁回答道。
“那他一年交多少承包费?”上飞问。
“四万元。”钱尚仁答道。
“当时就定这个价了吗?”上飞以前真就没注意这点事,现在借这个机会详细了解一下。
“是的。现在看是人家便宜了。当时这个数不低了。”钱尚仁说道。
上飞默不作声了。心理直懊悔这事出的鲁莽。这也是事前没做调查的结果。象刚才说的物价指数上涨了十倍,那不也说明了当时承包的四万等于现在的四十万了吗?现在租金也不过八万元。这蛋扯的?可这事就此罢了,也太没面子了。这小子有两个臭钱,狂的太不象话了,有话好好说嘛,这么冲,冲谁呢?分明是冲着自己呢?!
上飞想了想,苦笑一声说道:“这年头多怪,有钱的冲,没钱的也冲。有钱的骂娘,没钱的也骂娘。都成大爷啦。”
“那不咋地,有钱的财大气粗腰壮。没钱的耍无赖命硬。谁能把他怎么地?就象那些骂娘告状的,告了十几年也没个结果,弄得人家都不愿搭理他,他可倒好,以为人家是怕他,什么********、县长的,连******都敢闯。没治。”钱尚仁附和着。
“这么下去不行。”上飞歪着脑袋,象是自言自语的,又象是对钱尚仁交代着。“局里今后来人去客的再也不能往那安排了。这么下去,卖了粮食局的大楼也还不上人家的饭钱。”
“都吃惯嘴了,没法说谁是。”钱尚仁为难地说道。
“把偏房的会议室倒出来,重新装修一下,办个机关食堂。来人去客的,都要上食堂去吃,以后饭店的饭费不能报销了。前头酒店的饭费先不给结,搁承包费里面扣吧。”上飞觉得这个办法行,于是,对钱尚仁主任说道。
机关来人去客的都是办公室钱主任他们招待的。这里难免有一些私事个人事掺杂在里面。上飞说的时候没在意,可尚仁心理就免不了一沉,上飞不满意在大酒店里的饭费多,是不是不满意自己的工作呀?尚仁有些生气,,但又无法表示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道:“机关招待的事,是得控制控制了。那个科室都来人,那个科室都是平起平坐的,不安排谁,谁就不满意。这个活纯粹是得罪人的工作,费力不讨好。”钱尚仁满腹牢骚抱怨地说道。
“那也不行啊。”上飞没去理会尚仁的情绪,仍自顾自地说道:“以前的日子好,局里有的是钱,没人去控制。现在不行了,现在是黑瞎子舔手指头,自吃自个的。不满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