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在局里干了十几年了。论水平也算是高手,虽说性格有点不太合群,但和大家的关系也说的过去。这么整有点不象话。局里说主要是因为你以前帐的事,没办法的,不是有意和你刘威过不去的。最后说到底他们也承认对你是有点过份了。韩萧天那面我也去了,我寻思着两下说和着,别这么针尖对麦芒的,最后是两败具伤。韩萧天的脾气和他们哥们的势力,你也是知道的。萧天就说,有事说事,分流你,又不是他整的,你这么往死里弄他,他宁可花五万元钱要你的命,你说这么下去怎么行?”
“他这不是在恐吓我吗?”刘威听出了鲁玉贞的话外意,于是更加气愤地说道:“我要是怕他恐吓的话,我就不敢动他了。之所以以前没举报他,就是我还有条路可走,我现在无路可走,我怕他什么?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现在是工作给我安排了,如果继续下去,解决不了的话,不光是韩萧天,包括茂祥他们,我杀他们全家。大不了我也是一死。我是一个穷光蛋,死也就死了,他们搂了几百万,花不着死了,我看也值。”
这么劝怎么成?鲁玉贞一看,刘威是越说越激动。越暗示他,他越当真。于是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说怎么样,我劝韩萧天时就说,你花钱要人家的命,你就不偿命了,这么下去怎么行?谁也没抱谁家的孩子下苦井,这是干嘛呀?你行了,退休了,回家没事呆着了,刘威不还年轻吗?好日子不还是在后头吗?你怨人家告你,你本身也是有责任造成刘威今天的结局,大家怎么就不能都反思一下呢?我这么一说,萧天冷静下来了,说自己的确是有责任的,事也是过份了,逼刘威没办法了,他让我捎个话给你,他不怨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弄了。冤家易结不易解,事到如今,工作给你安排了,工资也补发了,帐也结清了,也算是赚回来面子了。你还想怎么地?”
这话多少有些在理。刘威冷静下来了。
见刘威不吱声了,鲁玉贞知道刘威往心里去了。便接着说道:“我看这么地,刘威,见好就收吧。现在大家都没出什么事,好在大家都能理解你,没人怨你,要是真的出点什么事,他们能放过你吗?你知道你得罪多少人吗?”
“腾”地一下,刘威的怒火再次被激起来了:“我愿意得罪他们吗?往大里说,我举报是为党和国家负责,是惩治腐败和犯罪。举报他们是我的权利和义务。往小里说,就行他们弄我,整我,就不行我整他们。他们不愿意能怎么地?我不愿意的时候谁管了,要是这么说,我就得罪他们到底,我看他们怎么个不放过我?我豁出去了。”
“又说没用的了。”鲁玉贞见刘威又发火了,忙说道:“这年头谁怕谁呀?关键是犯得上吗?”
“什么犯上犯不上的?”刘威怒道:“他们搂共产党那么多钱,坐着小车,住着高楼,搂着小姘,却让我下岗,吃没吃的,住没住的,犯不上对吧?犯不着他们是吧?好,鲁经理,我叫你一声大姐,是看在以前的份上。你可以明确告诉他们,我工作可以不要,我的脑袋也可以不要,我就要他们进监狱,就要他们到他们该去的地方住。我为的是宁可我一个人没饭吃,我要让别的人有饭吃。我就是不信邪,就是要伸张一下正义。犯不上?我犯得上,而且值。我的工作不是受压制吗?我不是不被重用吗?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做一个举报反贪的英雄。我不是瞎举报,我得掌握真实情况。我这几个月中,我就对我认识的人说。只要是属实的腐败犯罪的事,都可以写上我刘威的名字。我不怕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地?”
“唉,你这人那。”鲁玉贞长叹一口气,她没想到劝出这么个结果来,还叫上劲了。看来这招是不行了。于是她起身倒了杯水,又把放在刘威面前的茶杯拿起来,重新沏了杯水放到刘威面前。问道:“你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