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已说过了。刘威企求过,争吵过,威胁过但每次都没给过一个圆满的答复。每一次谈话,都是不欢而散。再任时,他有权决定房子和自己的帐的处理问题。还有必要谈一谈,不再位了,还和他说什么?
茂祥今天太高兴了。沉闷了几个月的心情,被老同志们的热情所驱散。平时不怎么喝酒的茂祥,今天在老部下的问候和祝愿中,喝了近一两的白酒。酒精在体内燃烧着,驱动着兴奋的大脑神经。
刘威一路上沉默寡言,不欢不乐的神情,多少有些扫兴。茂祥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刘威记恨着他呢。这么大的人,好坏谁能不记的呢?但做为领导,要是和刘威一般见识,斤斤计较,就显得太无肚量了。于是,茂祥把话题涉到了刘威身上。
“刘威该成个家了。”茂祥回过头来,关切的说到。
刘威离婚有七、八年了。工作和生活上,始终不顺心。无心张罗个人的事。他总有种预感,此地绝非久留之地。他和他们早晚有一天要爆发一场战争。他现在只是等待时机。到那时拖家带口的不方便。
刘威把伏爬在前背椅上的头抬起来,向后靠背椅上一仰,脸朝着车顶棚上说:“成什么家?连个房都没有。”一开口,就往房上扯。
茂祥顿了顿,没知声。不一会,又转过头说道:“房子的事,怨你自己。那年给你房,是你自己不要的嘛。”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傻呀!那年不是集资一万五千元吗,我上那弄那些钱?”刘威最不愿听的就是这句话。自己不要房,已成了每位局长不给刘威解决房的理由和借口了。
“钱,你不是交够了吗?”茂祥说。
“是的。怨我倒霉。五月份集资,七月份两院发布通告:占用公款超二千元以上,时间超半年的,按贪污论处。我都是通过同学借的公款,哈局长又说:利息指定是不给了。钱什么时候返,不一定。三年不看。我不能因为自己房的事,坑了同学吧?我是再三的追要,才把钱要回来了。谁知道你们五月份集资,十月份返钱,接着又用这笔钱做什么买卖,一年分钱三千六百元。三年是连本带利翻了一番。你们这不是纯粹逗我玩吗?”刘威一提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叫人好顿逗,还说你的风凉话,这不熊人吗?
“我当时不是主管,只是听别的局长这么说的。我主管时,涉及到你房时,人家就这么说。我那知道这过道码。”茂祥笑着说道。
“那也不对,索局长。就算我那时不要房,可我后来要房,怎么不给解决呢?”刘威才不听茂祥空送的人情话呢。要说就说你自己得了。
“你的房,是应该解决。可这些年局里没有钱。我也没办法。”茂祥觉的话有些不中听了。刘威的语调高了许多。
“没钱?比我后来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在局编制的,不在局编制的,你都给解决了,轮到我就没钱?”刘威有些逼人。
“你后来不是上公司了吗?”茂祥又找了个理由。
“我上公司怎么了?公司也是局编制的。再说公司凭什么给钱小伟买房,不给我买?”刘威仍是没完没了地问。
“你和小伟房的事,我真和萧天说了,让萧天给你俩都解决。谁知道为什么萧天给小伟解决了,不给你解决呢?”
茂祥把责任推给萧天的同时,又点了刘威为什么不去反思一下自己。能给别人,为什么不给你?你反倒怨起别人来了?
“那好,索局长,你跟萧天说了,我不怨你。他凭什么不给我解决?我和他没完。你等着瞧,我求他一百次没好使,早晚有一天,他求我的时候,同样不好使。”刘威气势汹汹地威胁着。
茂祥真的不高兴了。这话,实际上是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