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牌写就可以了,没想到诗词格律还有那么多的要求,太难了。”见刘威没说话,她又说道。
刘威杵在哪里,不知道如何回答好。他内心里想:如果苗苗不写下去,真是可惜了。她对诗或词总是有一种绝妙的灵感渠道,想象力极为丰富,散文诗和现代诗的情感表白有如天边的云,细腻、飘逸、洒脱。写的律诗,权算作是律诗的话,也还算是有模有样的。可是,事情不是明摆着嘛,干什么事能那么简单呢?往往有一些人,读了点诗,背了几篇词,就飘飘然矣,似乎真的了不起了,刘威一向瞧不起这样的人,如果这么容易的话,岂不人人都成为诗人了?
让刘威感到窝火的是,苗苗为什么对刘威说这些呢?是因为刘威借给她那本《诗词格律》,让她感到相形见绌了吗?自己岂不是帮了倒忙?可谁知道苗苗什么意思呢?写不写是你自己的个人爱好,于我何干?你让我说什么呢?既然你和我这么说,我说什么好呢?我能装作视而不见、闻而不听、无动于衷吗?
晚上,熄灯很长时间了。刘威一直为此事烦恼。他不知该怎么办好?说呢?似乎是多余。不说呢?又显得的自己漠不关心。最后,刘威决定还是劝劝她,写不写是她自己的事,不写,也就不关我的事了。人总是尽心尽力,才能称为朋友吧。借着手电光亮,刘威把自己的想法和他对诗词的理解说了一点。说实在的,谁都不是大家,都是凭兴趣和爱好,自娱自乐罢了。并含蓄地说了:通过这个,我们相识相知的。写完都已经十二点多了。
其实,刘威对苗苗说的那句话,始终没弄明白。他不知道苗苗的意思是希望得到刘威的支持还是希望刘威能提供点别的东西。但刘威知道,也看的出来,她是不可能丢掉自己的爱好的。丢掉自己的兴趣和爱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好像是一个有抱负的政治家,让他丢掉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一样,谈何容易。但不管是那种形式,苗苗该得到的,都得到了。刘威对她没有什么保留的秘密。唯有他自己的感情,不希望给她了。也不可能在那时给她。说真的,就在那时,他是真的想跟她说明白,但他很害怕自己,一是被拒绝;二是掉进一个不可自拔的情网了。他知道如果陷进这个网里的后果是什么?所以他极力避免接触她。
苗苗没有扔掉写作。她仍然在写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