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件尴尬的事,快起床时我竟然梦遗了。我,一个已婚的人,梦遗了。如果说给胖头,真不知道胖头会怎样奚落嘲笑我呢。记得一次胖头他们晚上喝完酒,到我宿舍找我玩,猜想我可能睡觉了,因为有女士,所以胖头在门口高声和其他人说我肯定在裸睡,算是提醒同去的女同事先不要冒失地闯进宿舍。结果正如胖头所料想的一样,惹得同去的同事好一顿笑。现在发生这事一定不能给外人说。短暂的慌乱过后,我一面起身冲澡,一面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告诫自己。
静下来想想,许久没回家,又没有别的爱好,又本能地拒绝****,精满自溢,正常不过的现象。作为一个正常健全的人,很正常啊,除了正常的晨勃提醒我作为一个男人正常外,梦遗也说明我的功能还健全,我摇头自嘲地笑笑,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在网上常常看到的性饥荒,原来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细细想来,我不是也曾有过潜意识的***吗?记得在工地呆了几个月后出差,在乘坐的出租车驶离工地,远离人烟稀少的沙漠,面对一路上葱郁的枝叶、形形色色的人群、高高低低的楼房,我不是曾如饥似渴贪婪的看着,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感叹“不知有汉,无论魏晋”。都说“当兵去三年,母猪赛貂禅”,对马路上的姿态各异的女人,我有种看着很愉悦的感觉,看过去的目光贪婪、沉迷、想入非非不能自拔。
性,需要发泄,工地上随处可见关于性的涂鸦,也是一种宣泄和呼唤。有次在家和同学喝酒,同学曾好奇、关心地问我长时间不回家生理问题如何解决,他们知道我洁身自好。我含糊其词,同学接着说数月不回家到底如何解决,很尖锐直接的问题。说实话,工作虽然忙,但是生理的需要和工作是两码事,常常早晨我有着非常迫切的需求。但不好说出来。同学一阵见血的指出饱一顿饥一顿的,饥渴时千里之外,回家时又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心有余而力不足。时运不佳,碰到老婆大姨妈来了,干着急,心急火燎的无计可施。同学啧啧有声,深表同情。
记得他们说工地外一个小酒店有着从事皮肉交易的女人,打着释放饥渴,服务建设的旗号,生意很火爆。一次来了个颇有姿色的女人,漂亮,身价自然要拉开档次,要价比别的工作者高五十,生意仍然络绎不绝。一天下来,数千元收入口袋。结果这个女人仅仅心花怒放地干了三天,体力不支,黯然而去,传言其离开时恨恨骂道:“牲口,没见过如此饥渴的一群人。”生意兴隆,奈何应接不暇,无力招架。
粗俗的笑话毕竟是望梅止渴,对老婆的亏欠之情油然而生,我需要回家一次。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成人的地方就有性在探头探脑,蠢蠢欲动。在一桶公司,我感觉和经历的有两个人。其一是个男同事持续不断的电话。此君估计拈花惹草,属于那种外面彩旗飘飘的人。每天和不同的女人电话不断,不避讳大庭广众之下,和电话中的女人不断打情骂俏,一些暗语说明鞭长莫及浪费大好时间,只能在电话中说些污言秽语平息对方的欲火。男人嘛,希望自己处处留情,情人大把的抓,却又希望自己妻子守得住忠贞,确保家里红旗不倒。该同事将自己偷情的手段及感悟反过来用侦察判定自己的老婆身上。时不时要考察一下自己的老婆是否安分,很是担心老婆给自己增添了一个无形的资产——一顶碧绿的帽子。从电话中我总结出他给老婆的规定,电话响三次必须接——只能提前不能拖后——他要责问为何这么晚接电话;任何时间他的电话过去都必须接——管你在忙什么;不能回短信——他要听到声音来判断语气是否正常。常常因为老婆没有及时接电话随即回过来时,这多情狡黠的人暴跳如雷,愤怒万分,一再高声追问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为何不接电话,为何又打来电话,冲着电话对小心翼翼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