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进去的一瞬间,里面的妹子吓得尖叫了一声。
我看着在房间里又蹦又跳的姚訚,忍不住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厉害了,我的訚!”
说实话,原本以为姚訚那么呆的性格肯定不会是个好演员、说实话我都做好了他会穿帮的准备,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演得很好;他一脸的惊慌失措,感觉像是被狼追了一路似的。
他还是顺带把自己的发髻抓乱了,看起来真的是一副被人追了一路的感觉。
“阿爷我错了,阿爷!”他一边跑一边说,眼神不断地往两边瞄。
“现在知道错了,当时干什么去了?”我故作威严的说,也往两边瞄。
这个房间里坐着三个人、一男两女,男子正在往水壶里添水,其他两个女子正有说有笑的喝茶。
我俩突然闯进来把他们吓了一跳,手里的茶盏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和姚訚互相递了个眼神:“没有发现目标,撤!”
“阿爷、阿爷,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姚訚说,装出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跟您回去!”
“你这臭小子早就该跟我回去!”我说,“走吧,回去再跟你算账!”
姚訚走过来,我装势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又冲屋里的人作揖:“惊扰各位了,多有得罪!”
说完,我俩闪人。
里面的人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俩。
走出“春华”,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姚訚皱眉,他皱眉的样子特别像他大爷,“还有空笑呢,不赶紧去下一家,我都豁出去了。”
“是是是。”我忙说,伸手揽着他的脖子,“辛苦姚副尉了。”
他没有说话,白了我一眼,我更加想笑了。
我们继续往春晓走。
走了六个房间都没有看到晏然,我被打击得不得了。
“也许最后一个房间有呢?”姚訚看我一脸颓废,安慰我道。
“唉……”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走到“冬霜”,我刚走进去,吃了一惊。
那个房间里面坐着两个人,一名女子和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少年。
那个女子看起来稚气未脱,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但是她的头发盘成了成年女子的双环望仙髻,肯定是及笄了。
那个女子穿了一身水蓝色长裙,短襦是浅黄色;胸前的束带配的是粉色,披了一件粉色的披帛。
她的头发上配的簪花很别致,是一小枝含苞欲放的樱花发簪。
那个发簪是把水晶打磨得极其纤薄,然后用银丝串成了樱花;那一支樱花做的和真的一样,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夏天、没有樱花的话,我一瞬间还以为是真的。
其实让我感到惊讶的并不是那名女子,而是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穿着一身湖蓝色的圆领袍,袍子上用银丝绣着荷花的轮廓;那件圆领袍并不是像我们平常那样中规中距穿着的,而且把领子翻折了下来。
翻折下来之后,看起来就像是西装外套两边的领子;之前听说过这种穿法——据说这是民间特别时髦的一种穿法——但没见过真的有人这么穿。
他的头发梳成发髻,发带上还点缀着一颗宝石;他长的很白净,高耸的鼻子配上狭长的丹凤眼,美得不可方物。
看到我,他似乎也吃了一惊,不确定的问:“杜展?”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李白。
李太白同学十五岁的时候就名扬长安了,现在是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