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吧,刚有了功名还没有官职就开始得瑟、嫌弃糟糠之妻了。
麦爱新这个渣男虽然觉得直接说休妻太过残忍,并不意味着他放弃了休妻这个念头。
这个渣男写了副上联、故意放在案头——还凑表脸的在旁边留下了一副空白的对联纸——他觉得,他妻子帮他整理书房的时候肯定会看到,妻子是聪明的人,肯定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这不就是现世渣男惯用的伎俩么……
那副上联上写着十一个字:“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他妻子果然是聪明人,帮他收拾书房、看到对联的时候,瞬间明白了。
她走过去,提笔在旁边留好的空白宣纸上续写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唐普”里,新粮和新娘是一个读音。
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觉得羞愧难当,立刻放弃了休妻的念头。
见渣男回心转意,妻子又写道:“老公十分公道。”渣男亦挥笔续写道:“老婆一片婆心。”
从此,“老公”“老婆”也就这样在民间叫开了。
虽然这个说法不足以考证,但是看萧赫这么叫,最起码证明了一点儿,文人雅士大多称呼对方良人,想萧赫这种大老粗会直接叫老公老婆。
其实这个故事应该是这么个结局,老婆看到渣男回心转意,觉得他动过休妻的念头不可原谅,于是决定把渣男休了;毕竟唐朝男女都可以申请离婚,既然动过念头,已经不值得原谅了。
不过,这毕竟是古代“直男癌”的传说,自然不能要求太公平。
“真生气了?”萧赫难以置信,他挠挠头,一脸茫然地问我,“我……干啥了?”
我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敬名兄是准备休息吗,如此展出去了。”
“你真生气了?”萧赫一把抓住我,信誓旦旦地说,“你说,我改!”
改你个大棒槌,跟我有啥关系么。
“展还要跟随他们去训练,先告辞了。”我说,把他的爪子甩开,走出了门。
一转身,就看到了旁边一脸懵圈的李植。
“嗣业兄。”我说,冲他尴尬一笑,继续往刚刚训练的方向走了过去。
“嗣业……”他喊我,我回头,刚刚看到,他欲言又止。
“嗣业兄?”我反问。
虽然我俩互相喊嗣业有些奇怪,但是喊惯了倒也不觉得了。
“没事儿,”李植说,“我俩去吃饭吧?”
“到了饭点了?”我一懵,看起来才只有上午十一点多的样子。
“嗯,”他说,“早膳是卯时初刻,午膳是午时初刻,晚膳的时间是酉时初刻。”
强迫症的孩子的世界观……_(:з」∠)_大家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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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