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不趁机要好处等什么？”狄冰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程轻舞点头：“那我明白了。”
六点二十，他们两个人先一步到了齐昭雯安排的餐厅。
也没有等多久，齐昭雯也带了，面有风尘之色，显然是从帝都一路奔波赶来，还没有休息。
“小伙子就是允儿说的狄冰吧？这位是……”她和狄冰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看向了旁边的程轻舞，唐允儿可从来没有提过这个人。
“这是我的助理，姓程。”狄冰道。
“你们年轻人都是光彩照人，显得我愈发老了。”齐昭雯赞赏了一句。
她暗中给狄冰打了一个高分，毕竟这是女儿第一次在她面前主动提起的同龄异性，穿得倒是一表人才，看上去家境不俗，尤其是气质沉稳，让人很有好感。
齐昭雯是做技术的，不是商人，简单的寒暄之后就直接说起了关于神农散的事情，使用狄冰建议的秦水莲之后，竟然真的稳定、高效的合成出了神农散，而且效果比他们之前制作的更上一层楼，最高达到了天然品的45%。
别看只有5%的提升，但是对于一项已经快走到极限的研究来说，1%的提升都可能付出上亿的研发投入，这就是边际递减效应。
“其实确定秦水莲有效也是偶然，我只是在允儿提过后让实验室买来一批养作装饰，但一个实习生把一部分样品错误倒在了窗台的秦水莲上，第二天竟然在花粉中发现了神农散！等我们真正的做出了您说的培养皿，里面种植的秦水莲一夜之间就可以长成，合成具有效的神农散……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呢？”
饶是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舍得下脸的准备，但齐昭雯讲起这经过，还是非常羞愧的，因为对方年轻就主观上看不起人，要不是偶然事件发生，她就错过了让神农散批量生产的解决方法。
“原理……听完了可是会颠覆你科学工作者世界观的，还要听吗？”狄冰傲然道，带着一点点讽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