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不得!
“师妹,将你相公叫来,师兄问他点事。”
“张曜,我四师。。。四哥找你!”
。。。
两人大眼瞪小眼,这会儿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常柏心中好气又好笑,他今年三十有七,只因修道有成驻颜有术,再加上天生一张娃娃脸,这才会给人样子稚嫩的错觉,结果倒好,如今混成了小老弟。
小老弟就小老弟吧,他也不气恼,所谓夏虫不可语冰,跟一个没有见识的凡夫俗子计较那么多干嘛,平白拉低了自家身份,这样也好,这人不过是师妹的挡劫之人,以后和师妹迟早要分开,仙凡有别,或许此生都不会再有见面的一天。
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就看师妹的劫数什么时候过去,只希望不要耽搁太久,这人间虽好,却乱花渐欲迷人眼,呆的久了,再纯净的心灵也会受到污染。
“小老弟,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张曜凑过来小声说道,常柏一脸茫然,下意识问道:“什么河?”
这该死的代沟,一不留神就会出现,张曜暗暗叹了口气,这个世界只有长江没有黄河,虽然同是黑眼黑发黄皮肤,却没有人知道什么是母亲河。
一时间他意兴阑珊,捉弄这位‘四舅哥’的心思也淡了几分:“黄河,那是一条很大很大的河,她流经很多地方,里面沙子很多,她经常会在我梦中出现,有时候我甚至能听到哗哗水流声。。。”
他双眼无神,犹如痴人呓语一般,常柏却一字不漏的暗暗记在心里,下山历练百次有余,天南地北都曾去过,却从未听说过黄河,鬼使神差的,莫名想到了师妹不久前说起的霞飞真人,只觉得两者必有关系,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愣了有那么一瞬间,张曜回过神来:“既然来了,那就在府中多住上几日,免得以后说我们张家待客不周,传出去让人笑话。”
常柏有些搞不准他的意思,刚才还赤裸裸的想要撵人走,这会儿态度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前倨而后恭,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知道你很不解,按我的意思,你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还是趁早撵出去最好,奈何我夫人绝对不准,她既然说你是四哥,那我自然不会拆她的台,你说对么,四舅哥?”
“来历不明?”他哑然失笑,摇着头道:“我怎么会是来历不明之人呢?”虽是这么说,心中也在想哪里出了差错,那拜帖是真的,清河赵氏老太爷亲手给的东西,当日还想留他多住几日,却被婉言谢绝了。
赵老太爷什么心思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为的无非就是家中子弟,看有没有机会能够拜入琼华门下,可怜他老人家年过七旬还要为家族兴旺操劳,为儿孙前程操心,却不晓得这拜师收徒机缘最为重要,机缘到了,人在家中师父寻上们来;机缘不到,相谈甚欢不识真仙!
“这话说透了就没意思了,四舅哥,你说是么?”
张曜说的一点都不含蓄,也是让常柏头疼,本身还不知道那里出了纰漏,就是想辩解也是无从说起。
“好了四舅哥,你车舟劳顿想必一定累了,我这就安排人给你接风洗尘。翠儿,让厨房做一桌席面,晚上我要跟四舅哥好好喝一杯!”
“是,少爷!”
常柏的到来称不上大事,但毕竟是赵琪娘家第一次来人,拜过老夫人后便在府中住了下来,每日陪着师妹说一些话,他虽说年长,但这修炼之道却是达者为先,师妹可是金丹境,他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只有受教的份,就是想讨论都做不到。
除了请教一些修炼上的事情外,最为留意的不是张曜反而是小六,赵琪说霞飞观毁于天灾中,这也就骗骗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乡野村夫,等他前去细细勘察一番,定能找到蛛丝马迹来!
“道本无极,无极生太极,太极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