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女婿里里外外操持,上医院又鞍前马后地服侍,便不由得摇了摇头,轻轻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唉,过完年再说吧……
“那纸灰不能乱动,他们还没有收钱,明天再清理吧。”邬迪在客厅朝卧室里的齐依莲道:“施主,以后记得初一十五在那烧纸的地方,别忘了烧些纸钱。”
阳艾珠听了忙上前含笑道:“明白,师父辛苦了。”她说着在兜里掏出个红包塞到他背着的背包里:“改天我们一定到庙里还愿。”
“听梁律师说,你和老宋都是四川的,那我们可是真正的老乡哦。”仇拔掴说着笑笑地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我的祖师爷离你们那不远,回家乡可得抽空去敬敬香。”仇拔掴说完眼睛一直愣愣地看着阳艾珠的脸:这是张多么相似的脸!心里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不会是孩子他妈又活过来了?
“谢谢大师光临,辛苦你了。”宋永泉说着看了看阳艾珠。见她掏出百元大钞的红包,将厚厚的红包塞到仇拔掴的手中,在他的推脱下,便笑了笑:“大师辛苦,就收下这些茶水费用吧。虽然少点,也是我们的一片诚心。”仇拔掴还是没接,只是看了看伍涛晖,伍涛晖忙上前鞠了一躬,双手把红包接了,顺势放进了背包里,看着仇拔掴说话:“谢谢施主厚爱,贵府底域涉含阴气,为了贤孙的平安,以后过了亥时,最好还是不要带他出门,免得邪气入侵。”他说着看了看宋永泉,觉得红包的厚度应该在两千块左右,便看了看轮椅上的齐依莲。
“亥时?”齐依莲一手扶住轮椅的转轮,一手握着自制的竹拐杖:“这有什么说法?我们住了这么久,刚刚住进来才几户人家,现在周围这几栋楼房都住满了人,都嫌热闹过头了。令居那些做生意家的孩子们,好多都在凌晨一点钟多才回家睡觉。”“就是晚上十一点钟之后。”邬迪说着见齐依莲转动轮椅要出门便让了让。
“人与人之间有很多的不同,有些阳气旺,有些阳气弱,加上地域的限制,那自然就会有所不同。”仇拔掴说着左手摸了摸山羊胡须,顿了顿看齐依莲出门:“这栋楼下面曾经是乱坟岗,周老爷子虽然他的坟墓迁到别处,但不能排除这里还有游魂野鬼集聚。他既然住了些时日,那或多或少就都会有些朋友还没搬迁。在特定的时候,他想回来看看,也是正常不过。要不然,老宋也不可能大白天会梦见他上门。”说着看了看脸色严峻的宋永泉。
齐依莲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脑子像触电似地:“怎么会这样?有什么办法可以驱除?”她说着,感觉到手臂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撑着内衣的感觉都格外明显。顿时心里感激起阳艾珠和宋永泉来:真亏亲家母想得周到,这个家现在还真有点离不开他们。别说照顾我孙子,连自己都需要人来照顾。快到大过年的,又请不到工人,要不然,店里人手都周转不过来。此时,周洁霞抱着周斯邁心里悬悬的,一个
……为了维权,此处有749个字未上传——江锋……
仇拔掴听后摸着胡须点了点头:“信则有,不信则无。但立木为信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你看这会有假吗?”他说着客厅里非常静,除了周斯邁咬着拇指发出的吧嗒声,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声息:“每个人头上都有三把火,特别是小孩子,超过亥时,阳气下降,阴气突发,虚气上来,就极易被邪气入侵。别以为在街面上人头涌动,但游魂在漂移之时,他们就会选那些火焰底下的人入手。老宋还梦见只水鬼,那可是大大的不利。”
“那水鬼意思着什么呀?会不会是阿霞她爸带来的朋友?为什么那么心狠把我们都拽下水?那叶琇品死死地抓着我的裤腰带,大家才被水鬼拖入水中。难道那水鬼会有什么暗示?”向来不信牛鬼蛇神的宋永泉,紧蹙着眉头把梦里的情景再次说道:“大师既然来了,又施过法,还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