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伐上个记号。每增加一笔一划,就感觉到离出去的时间越来越近,心里腾腾地感觉到看守所的大门,正在为我缓缓地打开,我都划了一个多正字了。”
廖管教听着想笑,但涉及到仇魃掴大师的事,他只是抿了抿嘴,不停地点着头。在吸了口烟缓缓地吐出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才伸了伸懒腰,想是昨晚惦记着儿子能进市一中的事太过兴奋,睡眠时间不够。为了打起精神,他干脆站起来,给了伍涛晖一支烟点燃,靠近道:“这一把,你赢的概率非常大。前天见梁律师过来接见他的当事人,提到过已向检察院提起撤诉的事,冯磊、喜闵银、孙武、危银亮等,他们可就麻烦,过了所还不停地被提审,那一定是干系重大的人命案。都过去了好几年,一句话便点醒了梦中人,你功不可没。”廖管教说着,眼睛似乎来了精神,看着伍涛晖的脸一眨不眨,仿佛要把他的内心世界给看透。
伍涛晖本是平视着廖管教的鼻梁,见他忽然那么地精神起来,忙转头东张西望:“他们的事都是事实,我不给你们通通气,迟早也会有人满街里说道。”伍涛晖含含糊糊极快地说着:“在里面不知不觉呆了好几个月,谁都想快点出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我有所行动,感觉仇大师的话应该非常的灵验。”
“在看守所这么多年,能够像你这样出去的人不多。希望你郑重些,出去找找仇大师,看接下来该怎么办。”廖管教说着,忽地担心他出去会吃亏。毕竟有些材料,还是从他手里直接汇报给市刑警大队的。便叮嘱道:“出家人,他们大都看破红尘,也喜欢收一些经历曲折的人做徒弟。在二十八仓,你们在一起的日子里,也相互了解了不少,跟着大师去云游四方,比在这道那道地生存,实实在在的多了。”
伍涛晖听着眼睛四下里飘摇,像在寻找着什么,又像是在丢弃着什么。他明白廖管教的话,话里有话,因为刚刚他提到的那几人,过所还被提审,都与他检举揭发有关:“我发过毒誓,出去第一时间找大师去。”伍涛晖十分认真地说道:“茫茫人海,也不知道大师会在那,他说的道观远山万水。怕是到四川那么远的地方去寻他,他可能还就在我们顺德都不一定。”
“你傻呀。”廖管教笑笑地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我和梁律师都有他的联系方式,真的能那么爽快地出去,不用几分钟就能联系到他。”廖管教说着嘿嘿地笑了笑:“就怕他到时候,还不肯收你为徒呢。”
伍涛晖摸了摸光头,心里又多了重紧迫感。见三名花崽在开始给二十七仓派饭,就勉强地笑了笑:“我确信,他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在顺德,他一个外乡人,会不需要我们本地人帮忙?”
廖管教听着点了点头:“到出去时再说吧,只要走出那些大门,我什么都会告诉你。”他说着拍了拍番禺崽的肩膀,又往大门口指了指,意思是要他回监仓去,准备开饭。在伍涛晖转身要进门的刹那,廖管教又补了一句:“根据这么多年,我在工作中遇见过的人和事来推断。这两天,你应该就可以出去了。”
的确,廖管教的话一点也没错。在当天下午的三点多钟,伍涛晖被廖管教高声叫唤着名字,并让他收拾东西出二十八仓后。还是廖管教陪同刑警队和检察院的同志们,亲自送他出了看守所的三重大铁门。而且有徐永强和柳志荣开着越野车,亲自把他送到了别墅的家门口……
为了维权,本章节有775个字未上传——江锋。广州的小姨手术失败,这都是长时间喜好酸菜鱼得出的结果。人类啊,面对各种各样的疾病,生命原来是如此的脆弱……交往的时间越来越长,才发现某些河南人的本质不过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