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账与梁峰和背后的老板没算清楚,拖了这么久,所以才这么大胆地进入樱花公司,或许就为这事吧。”
“他现在好像混得不咋地,正在找工作,昨天晚上那些男人出去喝酒,回家时老大告诉国庆,说他想回樱花来上班,被老大拒绝了,诸慧华还责备老大为什么不肯让他回来呢。”刘淑柔想让两个女人把围绕债务的事扯出来,就把吴鸣想回公司来上班的事给说出来:“可见人缘多重要,想是他不会做人吧。”
“不会吧,这家伙嘴皮子可滑着呢,以前简直就是涂装车间的一块宝,他到哪,哪就有笑声,顺口溜说得一段一段的,没理由不招人待见。”袁芬说着看了看大门口,有几个人急促促地进来:“没准老大就是怕他重操旧业,或缠着他要旧账。”刘淑柔刚想回袁芬的话,见向瑾的爸妈和姐姐进来,就忙站起来过去打招呼,然后几人同时去手术室门口看看。向瑾的爸妈到问过女医生回来,见女婿焦急万分,就劝解着:“贵,没事,那医生是我中学时的同学,也是以前的隔壁邻居,她说好好调养下就没事。”做父母的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的焦急并不会比付勇贵少,家里就两个女儿,大的嫁到了大良,也是碰巧回容桂来才遇上这事。都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大女儿嫁了,小女儿算是把付勇贵娶回了家,虽然没有明确说是入赘,但还是按入赘的方式操办了这场婚事。一个女婿半个儿,不由得也先关心起付勇贵来:“别想太多,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人又年轻,养养就会好的。”付勇贵的丈母娘看了看三个女人:“今天太谢谢你们了,改天请你们喝茶。如果你们今天不在,那真是后果不堪设想,这丫头向来见血就晕。”她说着看了看大厅的挂钟:“时候不早了,阿贵,你去送送她们吧。”
半天时间眨眼过去,三个女人觉得该回家去,她们谢绝了付勇贵的送行,和他的家人招呼声便离开了医院。刘淑柔住得近,与袁芬和周洁霞不同路,便步行回家。周洁霞和袁芬在等八路公交车时,周洁霞总是忘不了和张琳在樱花公司流水线上的情景,不由得又为吴鸣担心起来:“一个家庭突然失去了男人,婚姻的堡垒就会崩塌,梁峰真的不放过吴鸣,那无疑一个家庭就面临着解体。”或许是夕阳照在她脸上之故,虽然已是做了妈妈的人,但脸上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可爱。“管那么多干嘛?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家庭破裂,又有多少个家庭诞生,想想前段时间陈清珍和宋永清都快要闹离婚,这不两人又在床上卿卿我我?”
提起陈清珍,周洁霞就想起第一次在狮山公园与罗君雨亲吻被她看见,就底了底头脸上更加红晕:“清珍姐今天怎么不一起过来玩?”“她呀,我不是说过她在家里正在和宋永清恩爱吗?听我老公说,他这次从上海过来,就是要带她去上海一起工作,看来在顺德又要少一位姐妹,有时候我也想回湖南算了。”袁芬说着话语阴沉了许多:“我老公有点不服输,他觉得以前开工厂失败,不能就这么罢休,他想东山再起,特别是上次看见郑洪美开着奔驰车来,心里的想法就越来越多,我劝也劝不住,到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真担心会像上次一样血本无归,再挨几年都四张的人了,万一再失败,那生活该多憋屈呀。”“上次他到我店里,他的意思也是想叫君雨去上海工作,我妈妈不同意,打工有什么好,我现在的水果店和蛋糕店都请了两个工人,干嘛还给人家打工?什么叫事业?我现在这样不也是挺好的么。”“******,等哪天真的失败了,再进不了樱花,我干脆给你打工算了。”袁芬说着又嘻嘻哈哈大笑起来。“真的要回去发展?”周洁霞认真起来。袁芬点点头:“计划过完年辞工,我老公算好了,年底发双薪,过完年一个人过来辞工就行,那样也不便宜了樱花。”
周洁霞觉得一时无语,闷了好一会儿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