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了疯男的发了飚,声音在黑夜里听得很清。
“刚才说好的,不过夜,三百!现在给一百块钱?”
“你的服务不好。”
“看你刚才那种要生吞活人的丑态,还说我服务不好?”
“你说过自己二十四岁,但实际年龄三十三!这不是欺骗顾客吗?”
“看你刚才饿猫抓肥鼠一般的熊样,我就是说五十岁你也不嫌!”
“越来越不讲理了是吧。我二十五岁,你三十三岁,实际上是我一个奶油小生伺候你一个老娘们,你应该给我钱!知道不?”
那女人没碰到过这种不要脸的,无计可施、失声抽泣。
林亚菲要拉着李华走开,却见李华正浓眉紧锁,牙关咬得咯咯直响。
“我当年也是金枝玉叶,S城的一朵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
“我看咱们这样吧,我,已经败了火啦,你,也满了意啦,要不,怎么我问你的年龄时你都说了实话?咱们可谓滋阴平阳,我给你一百五,反正……咱们都快活啦。”
“抱着你妈快活去!”
“塔妈的,给脸不要脸。小心我一分不给,还要扁你!”
林亚菲拉不住李华正,就跟他一块走上前来。
李华正站在那个男人面前:“小子,你把钱一分不少地给她,这种钱你也赖?”
“哟喝,我怎么早已穿上裤子啦,倒把你露在外边啦。你是她什么人?”
“她是,我姐,你少费话!”
李华正冲直觉,这个人是个小混混。虽然光线暗,但能看清那张长期走街串巷、惹事生非的脸谱。
“你们家很会做生意的,姐儿卖身弟弟要钱……”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脸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先觉得热乎乎的、后觉得麻溜溜的,而眼前却全是星星。
他甩了几下头,又用手梳了几下头发,却瞧见一边的林亚菲长得这般俊俏,形若仙女,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梦里,但一摸脸上有血顿时疯狂起来:
“塔娘的,你泡的这大妞儿一晚上最少五千,劳资花个百而八十来耍耍你还有意见?我看你是活腻啦!”
两个人动了真,踢腿舞拳,你来我往,吓得一旁的两个女人双腿酥软,几乎要瘫倒在地。林亚菲摸到刚送给的乒国手机,手指颤抖、拨不出号去。
李华正喝到:“都别打电话报警!我五年没有打架啦,今天再试试工。”
那人可能忘了,美女旁边往往会有打架的魔王!被借力牵趴下两回,两腮被重拳亲了七八口,最后当胸一脚被踹了个仰面朝天。
那人正要准备下一个回合,却停了手:
“原来是,李华正!你塔妈的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你深夜泡极品少妇,又帮小姐收钱,打架娴熟亡命,你配当人大代表么?”
“我现在就是代表人民,把你搞成拍黄瓜!”
那人见李华正又要上前,慌忙丢下三百块钱,撒腿跑出十步开外,转过身来大叫:
“李华正,那钱是让你住院找专家会诊,挂号用的!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劳资就当是碰到野猪啦……塔妈的可把劳资给拱坏啦……”
那人一边叫着一边跑掉了。
林亚菲把地上的钱捡起来,塞给那个惊魂未定的女人。
李华正看了那女人一眼,突然吃了一惊:“万年蝎子王!我听声音有些耳熟……”
今年夏天他在办公室里浏览网页时,这个女人曾想撒泼敲诈,最后被他吓跑了。
“如果你愿意,叫我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