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看起来颇有些可笑。
左手手心中冒出一阵外溢的灰色光芒，被空中的微风切碎后变成了星星点点的小光粒，飘散在空中，很好看。李李雪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类似的场面了，但每次都忍不住要伸手去抓这些纯粹只是逸散能量的光点儿。
在例行的抓不着之后，吸收了前几次失败经验的小姑娘脑袋终于开了窍，掏出手机来咔嚓嚓拍了好几张，随后在手机屏幕上指指点点，看起来像是再发朋友圈和微博……斯基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地方还能收的到三大运营商的通信信号。
斯基有李雪的好友，打开一看，果然，斜四十五度角自拍下更显清丽的脸庞在好似萤火虫的漫天光芒的映衬下显得甚至有几分圣洁……不过斯基对此倒是没什么特别感想。
合在一起搓了半天的双手猛地拉开，一道灰色光带从斯维尔的手中向外猛然喷发，转瞬之间便占据了小半个广场的空间，随后逐渐凝聚，定型，实体化成一些性别，高矮，胖瘦各异，但身上都穿着统一制式服装的男男女女，这些应该就是斯维尔的信徒了。
“诶，斯基。”李冰碰了碰斯基的肩膀，“我记得你不是说你在哪个什么……无底深渊里还收了一些信徒嘛？不是说还有一个十几岁的教皇，那这个斯维尔又该怎么算？”
斯基想了想，一歪头：“不冲突啊……这些人是拜斯维尔的，霍奇克奈斯特那个教派的信仰终点直接就是我，顶多是信仰一个神系下的两个神明罢了……欧洲中世纪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
光芒实体化的速度很快，短短十几秒，占据了广场大约三分之一的灰色光幕就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身上穿着灰色长袍，胸口的位置画着一只形状酷似斯维尔那变异左手的爪子形象的花纹的男男女女。
“主啊……”被召唤到“神界”来，这群信徒脱离光芒状态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对着斯维尔鞠躬，之后却对着斯基为起了难。
他们知道斯基是谁，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自己神明的主人。
“……呃……太上神？”沉默了一会，一位颇有创意的无名信徒用自创的称呼对斯基鞠躬示意。
斯基连连摆手：“别别别……这称呼实在是太……受不起受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