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中年人讽刺了一番，赵阳脸上的表情明显有点不自然。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免费饭票，啥意思？你跟这个领头的有过节？”斯基扭头问赵阳，“什么时候结的梁子？”
赵阳叹了一口气：“我之前在这个聚集地里待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上交的食物分完了，就被他赶了出来……他说如果我加入他们的话，就可以留下来，但是王慧和小言得走，我怎么可能答应！”
“哦……”斯基哦了一声，对中年人一摊双手，“敢情是这么回事……所以你要说啥？”
中年人冷笑一声：“没什么，虽然你们不能提供食物和足够的武器，但既然你们想要留下来，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也不是开善堂的，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想留下来，可以，但是你们得拿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斯基饶有兴致地问，看这个中年人一脸猥琐的表情，斯基大概能猜出来他要说啥，不过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休闲”的机会，就这么一走了之也未免太无聊了。
这时候，刚才那个斧子男已经带着几个小年轻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双手把着几个大铁桶，开始给幸存者们分发食物。
斯基打眼看了看，食物基本上都是些方便面压缩饼干之类的方便食品。方便面是每人一袋，压缩饼干则是打开包装后一块掰两半，选了的每人能分到半块。
同时分下去的还有每人一瓶的矿泉水。没有电，体育馆里也不能生火，幸存者们拿到手里的食物只能撕开包装干嚼，觉得拉嗓子在仰脖灌下去一口水，体育馆中一时被咔嚓咔嚓的咀嚼声所充满。
除了这些干巴巴的速食食品之外，有一个捅里装的则是面包香肠这些看起来很日常的食品，不过普通的幸存者们就没有福分享用这些了。只有那些手里拿着武器的青壮年才有资格拿到一块面包和一根市价一块到两块五不等的香肠，与此同时还有一瓶运动饮料。
“饿了吧？每天是两顿饭，上午发一次下午发一次，每个人每天一瓶水。当然，这些都是根据份额分好的。等你带的食物分完之后，就得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中年人伸手指向一对蜷缩在角落，互相依靠的男女，看起来是夫妇。
他们只分到了一人份的食物，两个成年人将半块压缩饼干再掰成两半，一人一口的景象看起来有点令人心酸
“看到他们没有？这对夫妻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只带了一把菜刀，按规矩本来是不应该让他们留下来的。但谁叫我心软呢？还是大发慈悲让他们待在这边儿，你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来交换的？”中年人的笑容带了些玩味的意思在里面。
斯基非常配合地摇了摇头，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知道，这个男的能出去看大门？”
“没那么便宜。”中年人脸上的笑容由玩味转换成淫邪，“这个男的有小儿麻痹，是个瘸子，连带着菜刀出门找食物都做不到，但是那个女的倒是还不错……我们在这边待着也有小半个月了，你也是男的，不至于不明白。时间一长啊，弟兄们是看见头母猪都觉得是双眼皮。但是这个女的体力不行，几次就喊累，根本不够用，所以他们公母俩只能吃一人份的东西……明白没有？”
“明白了。”斯基了然，回头看了五位女士一眼，转头好奇地问中年人：“那请问，我们这边能顶几个人呢？”
面前这个高个青年的态度让中年人觉得有些奇怪。面对这种非常过分的要求，拂袖而去，暴怒而起，一言不发地思考都算是正常反应，怎么也不应该是这种非常淡定，甚至有些从容并不迫的态度。
但是眼看着大鱼就要上钩，那是说什么也不可能放弃的，看着后面那五个年龄各异，但都有自己特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