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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就这么被虐杀了,他倒地那一刻,脸憋得通红,估计死前想惨叫一番,但脖子断了,这口气硬生生又被憋住了。
方皓钰盯着络腮胡的尸体,嘀嘀咕咕的,还围着他绕起圈来。
胡子冷不丁的有点难熬,尤其细想想,他这次才算真的认清方皓钰。他退后两步,别看没说话,但被吓得直喘粗气。
我倒是能冷静的想一想,也跟邓武斌说,“处理一下现场吧,别露出啥蛛丝马迹,不然被其他同盟军的发现了,别找上咱们来。”
邓武斌听的直点头,但看我这就要把地上血迹擦拭一番时,他又摆手说,“兄弟,没这么麻烦。”
他让我们都躲开。他摸出消声手枪,随意对着两具尸体,开了两枪,之后摸着兜,拿出两颗子弹壳。
这子弹壳是我们从雨林里找到的,是老缅军生产的。他把子弹壳丢在地上,冷笑几声。
我想到一个词,栽赃嫁祸。
我们并没在这里停留多久,而且为了保险期间,接下来走街窜巷时,方皓钰先打头阵,他跟个侦察兵一样,等他确定安全了,我们大部队在跟着悄悄经过。
这样又费劲了一番周折,我们来到市中心,找到了果壳宾馆。
这宾馆光听名字,似乎规模不大,但真站在它门前时,我抬头打量一番,心说这架势,如家或汉庭也不外如此。
我们直接进门。看着果壳里面的装修风格,我想起了古代。往简单了说,这里全是木质货,尤其都是很老式的八仙桌和长条凳。
邓武斌跟方皓钰一同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我们其他人找个空桌子坐了下来。
邓武斌拿出身份证,推了过去,但服务员压根接都不接,看着他俩摇摇头,说客满了。
我们肯定不信,尤其这里看着冷冷清清的,哪有什么客人?方皓钰善于处理这类事,此时的他,很优雅的笑了笑,又拿出一叠钱,跟服务员强调,腾出两个房间就够。
服务员对钱也不动心,还继续摇摇头,示意真的是客满了。
方皓钰又想了想。邓武斌这期间没说话,保持着沉默。而我旁观到现在,突然冒出个念头来。
我心说骆一楠让我们来这个果壳宾馆,莫不是他跟这里的老板认识,还事先打招呼了?
现在的骆一楠,正歪坐在椅子上,靠着楼强昏睡呢。
我凑到骆一楠身旁,喂了一声,等引起服务员注意后,我指着骆一楠,还特意掰了掰他的脸,让他能正视服务员。
随后我问,“认识他么?或者你问问你们老板,认识不?”
这服务员皱着眉,不过很快的,她又对着挨着前台的一个小门喊了句,“老板!”
从里面走出一个胖男子。这男子一看保养得就不错,而且在这种动-乱的地区,他还能养尊处优的,说明挺有手段。
他看了骆一楠一眼后,惊呼一句,“这不雕哥么?”
我心说这就好办了。而且接下来我们不仅顺利的拎包入住,还住进了这宾馆最好的房间。
这是个套间,足够我们六人住不说,还有客厅呢。只是这房间也跟古代客栈的风格差不多,连门都是木制的,窗户也是纸糊的。
我们都对这种怪风格并不在意。进了房间,楼强把骆一楠放在一张床上,以便骆一楠能舒舒服服的休息。
胖老板很热情,随着我们一起来到房间。他这人眼睛真毒,跟我们刚接触多久,就知道邓武斌是我们的头头了。
他跟邓武斌说,“雕哥这样子,看着不咋对劲,是不是你们过雨林时,他误食毒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