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这下郝爽停住了脚步,疑惑的转回头来。
大叔立即起身跑上来,他愣住了,眼睛盯着郝爽的大式白色口罩——那上面有一个清晰的脚印。
挑挑眉,大叔装作没有看见,继续说:“我只有这一个女儿,求求你救救我女儿,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这下郝爽愣了,他挠挠头说:“你女儿又掉进河里了?唉,我说,不会游泳就不要到河边这种危险的地方去玩吗,也不知道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
大叔连忙忏悔的说:“对对对,都是我的错,不过这次不是掉进河里了。”
“是掉湖里了?掉进湖里了你才来找我,你觉得有用吗?”此时郝爽心情不爽,这大叔上次也没有给他好脸色,三更半夜又去敲他家门,所以现在猛拿他开涮。
大叔一只手捂着疼痛难忍的眼睛说:“也不是掉湖里了。”
郝爽立即接着快速的说:“哇哦,掉进海里了,你这么快就从海边回来了?但是再快,现在也跟不上了呀?”
大叔急了,大声说:“也没有掉进海里!”
“掉进太空了?那你得去太空站找人去救她呀,找我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见郝爽竟说些没有边际的话,大叔终于明白郝爽是故意拿他开涮。但是现在有求与他,也不敢得罪他,直接就说了重点:“自从你上次把她从河里救出来,她一直就没有醒过来。你大人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
“啊,一直没有醒过来……?”这下郝爽没有心情再拿大叔开心了,那个女孩毕竟是自己救的,他可不想自己救的人没有活过来,“你是说上次到现在,她一直都是昏迷不醒?”
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叔给郝爽讲了事情的经过:
女孩没有醒,被她父亲送到了医院,医院里连院长在内所有的大夫用尽了办法,也只是让女孩睁开了眼睛。
然而,女孩像是没魂了一样,两眼发直,浑身僵硬。
于是,立即带着女儿去城里的大医院,大医院又是抽血又是ct给做了很多的检查,等所有的检查出结果得等到第二天了。
女孩的父母干着急也没有用。有病乱投医就是说的他们现在的心情,恨不得立即能找到治好他女儿的方法。
半夜在医院的急诊室里,看着植物人一样的女儿,还有在一旁默默不出声哭泣不停的妻子,女孩的父亲别提有多心焦了。只是一会儿功夫头发就白了许多。
有病乱投医就是他们这种心情,原本根本不相信算卦的女孩的父亲,也突然想起了“神口毒舌”。于是,三更半夜,女孩的父亲到处跟亲戚朋友打求助电话。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十几辆小轿车就在郝家谷里乱转。
没人敢在“神口毒舌”住的地方等,也没有人敢在半路截她的摩托车,更没人敢有意跟踪她,这些事情都是她不允许的。不要以为她不会知道,别忘了,她是干哪一行的。
女孩的小舅在第二天早上首先找到了“神口毒舌”。黑色的摩托前面有一把黑色的雨伞,黑色的雨伞下面是一身黑衣的年轻女孩。
事关外甥女的性命,小舅态度极好,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非常恭敬的摇了摇竹筒,撒出了六枚铜钱。
年轻女孩看了看给他了一句话:水灾,解铃还得解铃人。
女孩的小舅并不明白,用恳请的目光想要她再给解释一下,说的明白一些。黑衣女孩又用冰冷的语气说:“不要敲门,敲门敲不开。”
最后当他给钱的时候,黑衣女孩左手拇指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