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给她就是了。自己活着其实也就是一种痛苦,还在乎什么身外之物?那天真的不该把咖啡倒到她头上。
看着美丽至极的妻子郝琪儿,郝爽说:“还行吧,味道不错。”
甜蜜地笑着,郝琪儿又去再调一份,回来又要郝爽品尝。如此几次之后,最后郝琪儿又用盘子端来了最新调好的黑木耳,兴奋的脸色都显得微红了:“老公,这次一定比前几次的强,你尝尝?”
郝爽张嘴咬了郝琪儿夹起的黑木耳,在发苦的嘴里咀嚼了几下,除了苦味,他什么也尝不出来。有些艰难的把黑木耳咽了,他说:“咱们离婚吧?”
“很好吃吧?”郝琪儿好像没有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明白过来。
本来满脸快乐开心的郝琪儿瞬间僵硬了笑容,“啪”的一下,手中的盘子掉到了地下摔成了两瓣儿,调好的黑木耳连同调汁儿撒落了一地,宛如她摔碎的心。
她红润的嘴唇蠕动了半天,身体一下子瘫坐在地下的调汁上,连被摔烂的盘子割到也没有察觉到,半晌才哆哆嗦嗦的说出话来:“你……你说什么,你要和我……离婚,你……不要我了?”
点点头,郝爽手摸着衣兜里的鼻壶,闭着眼睛说:“你不必为难自己了,你想要什么,想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也不用再假装爱我了,这让我看着很难受。”
瘫坐在地下,郝琪儿久久没有动,一直盯着郝爽看,似乎在看他说这话有几成是真的。良久,她什么也没有说,慢慢的爬起来转身离开了。
也许是回卧室收拾东西了,也许是在做分家的准备,也许是在做下一步计划吧!
此时郝爽才回过味来,她如果想要鼻壶,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有的是机会,何必要这样……
郝爽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分家,自己走还是她走,如果自己走,该去哪里?
听到卧室内有东西掉落在地下的声音,郝爽并不在意,她果然是去收拾东西去了。
里面再也没有了声音,两分钟之后,郝爽从沙发上起来,走向卧室。他觉得自己应该趁分开之前,说一些感谢她一直这么照顾自己的话,毕竟无论是真心是假意,她照顾了自己一年多,而且她对自己是那么的好。
推开卧室的门,他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到收拾衣物的痕迹,抬头一看,郝琪儿在窗户上。
窗户窗帘上面的支架上,挂着一根白围巾,白围巾绑成了死扣挂着郝琪儿的脖子。
她上吊了,她一进到卧室没有犹豫就上吊已经吊了!
郝爽慌忙跑过去,把郝琪儿从绳子上抱下来,放倒在床上。一摸她的鼻子,已经没有了呼吸。
立即解开衣服做胸部按压、人工呼吸……,天知道,郝爽竟然会急救,他那几乎完全空白的脑子里竟然清楚的知道人工呼吸每五秒钟一次,要看到胸部起伏,胸外按压每分钟一百次,按压幅度为3-5厘米。每两次人工呼吸、三十次胸外按压为一个循环……
卧槽,虽然是每天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媳妇,郝爽又是一个性无能,但面对如此的美丽,此时的他依然是怦然心动,不觉暗骂了自己几句禽兽。
紧接着他又安慰自己:每个男人都是禽兽。其实每个男人,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心里都藏着一个禽兽!
不知做了多少个急救循环,郝琪儿终于有了心跳和呼吸。郝爽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瘫坐在一边。
郝爽注意到郝琪儿没有睁开眼睛,一大颗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突然觉得手下很柔软,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