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原因就让她去杀的人。
想到这里，云烟有些害怕，颤抖着声音问道：“师父，之前是不是也有像程缨这样的人，死在我的手下？”
“胡说什么！”竹四娘皱眉道：“这次的案子是我考虑不周到，也幸好你没有对他下手，你先下去休息吧。”
花楼里喧闹不息，偶尔又有一阵悠悠的曲声别有不同，冲破沉重的杂音，委婉缠绵地散落在各个角落。
脑袋里一个模糊的身影闪过，林言君如初醒般记起：
当初要竹四娘杀了程缨的，正是故去的齐王林裴。
言君张嘴几次欲说，不过最终却选择了沉默。
程缨未必不知道林斐要置他于死地，但他一定不知道林斐当年雇佣的杀手就是此时他正在帮助的人。
自保也好，不忍心破坏他的生活也罢，既然生活能够安稳，何必一定要搅动它。
言君开始希望过往能如云烟散去，开始后悔自己曾经要杀了程缨。
“对不起，如果以后你发现了什么的话……”
“啊？你说什么？”程缨一脸迷茫地看着在自言自语的言君，提高音量说道:“这里太吵了，林姐姐，拜托你大声一点。”
林言君微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