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股清风徐徐吹过,树上的叶子轻轻摆动,太阳透过云层,漏出了羞涩的笑脸。
许悠一夜好眠,早上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倍感精神。洗漱完毕,随便用了些稀粥,就连忙带着紫檀木盒,前往宇文慕天的小院。
“劳烦公公通禀,许悠求见殿下。”许悠对着值守在外的小太监说道。
“许公子请随奴才来,殿下吩咐过了,许公子前来可直接进去。”小太监说完,当先领路,许悠连忙跟上。
走到屋内,就见宇文慕天正在吃饭,许悠上前拜道:“草民拜见殿下,殿下万安!”
“许公子请起,不必如此多礼!来,坐下说话。”宇文慕天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许悠坐下。
“谢殿下!”许悠再次拜道。
许悠刚落座就听宇文慕天问道:“可用过早饭了?”
“谢殿下关心,已经用过了。”许悠连忙回道。
宇文慕天也未让许悠久等,随意吃了些东西就让人撤下去了。
“许公子既然有把握治好我,那不知我这病因是什么?”宇文慕天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许悠刚准备回答,就见王公公与白羽同行而至,就听到二人同声说道:“拜见殿下,殿下万安!”
“免礼,先坐。”宇文慕天淡淡说道,随后又对许悠说道:“还请许公子解惑。”
“是,殿下。”许悠答应了一声,接着说道:“殿下之症,为魂魄动摇之故,所谓魂不附体,魄不藏身,焉能康健。至于这原因吗?”许悠不禁有些迟疑。
“是何原因?许公子但说无妨。”宇文慕天见许悠的神色迟疑,不禁说道。
“这,那我就说了,只是我为何知道,却是不能说了。”许悠迟疑的说道。
“好,我只要知道病因即可,绝不追问其他。”宇文慕天向许悠保证道。
许悠听看到宇文慕天如此说,也不再隐瞒,一口气将病因说了出来:“殿下身上有一块血玉,此玉是仁宗年间所留之物。要说这玉本是仁宗送给皇后娘娘的,只是后来皇后病故,此玉便被封存。不知怎么到了殿下手中,正是此玉动摇了殿下的魂魄。此次殿下痊愈后,还需摘下此玉才行。”
许悠话音刚落,就听见“噗通”一声,只见王公公已经跪倒在地,就听他说道:“殿下恕罪,是奴才识人不明,害了殿下。”
原来这血玉,正是王公公手下的一个叫冯平的小太监献给宇文慕天的,而这个小太监正是昨日祭祀时暴起伤人的那位。
“虽然错不在你,但识人不明,错使本皇子遇害,按律当斩,念你这些年勤勤恳恳,此次就罚俸三月,官降一级,你可心服?”宇文慕天知道不能全怪王公公,不知多少人欲往他身边安插奸细,这才只有一人,已算万幸了。
“谢殿下!谢殿下!”王公公不禁喜极而泣,不住叩首。
“好了,起来吧。”宇文慕天对王公公说道。随后将一块贴身玉佩摘下,放到桌上,向着许悠问道:“许公子请看,可是此玉?”
许悠抬眼看去,只见是一羊脂白玉,只是中心有一条血色,形似真龙,怪不得宇文慕天会随身携带。
“正是此玉!”许悠看了一眼,直觉心神恍惚,于是肯定的说道。
“那许公子可有办法处置此玉,以防它再次害人。”宇文慕天不禁问道。
“是有办法,只是会毁了此玉。”许悠答道。
“那就麻烦许公子将此玉毁去吧。”宇文慕天说着,取来一木盒,将血玉装进盒内后递给许悠。
“是,殿下。”许悠答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