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当时还给反清的革命党出过不少的人力和财力,现今国民政府好多的元老都和他有过交往,这汤应廷可不是一般的富绅,”张彪把拜访吴智文的经过说给钱世明听。
“哦,怪不得听赵国祯市长说省政府的叶主席也过问汤家大火的事情,搞不好叶主席和他们汤家也有不浅的关系,”钱世明自言自语的说道。
“对了,根据你这两天的打听,你说这汤家人会不会有什么仇家啊?”钱世明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隐隐约约的打听过不少人,今天茶行的人还有吴智文都说汤家人缘不错,大户人家,没听说和什么人结下过深仇大恨,还有昨天上门询问的几家钱庄和袁玉玺,他们也都对汤家的评价不差,多少有点生意上的摩擦可能在所难免,但能做出如此狠毒事情的仇家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张彪说道。
“嗯,是啊,如此豪绅大户,到底是什么人下此毒手呢?看来商界对汤家的评价也不低,这件事情不简单,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寻仇谋杀,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钱世明分析着说道。
“嗯,背后很有可能还有其它的缘由,”张彪也表示赞同。
“明天让新来的法医继续检查汤家人的尸体,看看还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吗?”钱世明说道。
“对,还有张老三的尸体也要查验一下,”张彪回应道。
“嗯,今天你先回家休息吧,我得去趟金泉寺,说好了今天是了空入土的时间,我去祭奠一下,”钱世明收拾衣服说道。
“哦,对啊,那还用我去送你吗,钱长官?”张彪问道。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开车去就可以了,这几天你也累的不轻,回去好好休息吧,还有更大的难题等着解决呢,明天来警署,不要出去打听了,我们研究一下下一步的调查方向,不过你可以让你的武行兄弟们多多的打听下,看看有什么小道消息没有,”钱世明说道。
“嗯,那好吧,那我就回去了,钱长官。”张彪回答道。
天色还早,钱世明自己一人驱车前往金泉寺参加了空的丧葬仪式。
东晋陶渊明曾有《挽歌》诗一首专道好友离世的悲痛心情:“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严霜九月中,送我出远郊。四面无人居,高坟正蕉峣。马为仰天鸣,风为自萧条。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千年不复朝,贤达无奈何。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钱世明与金泉寺众僧一起为了空超度送行,入土为安。
话分两头,在扬州城郊的乱坟岗山林中,不知道是什么人有如此的胆量,竟然夜黑风高在此商事,只见他们身披着血红色披风,身手显得矫健诡异。
“你看见了我们的面貌,就得死,”一人对着面前的松树说道,结实的树干上竟赫然吊着一个死人,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脸色狰狞恐怖,毫无血色,喉咙处赫然一道深深的剑伤,伤口只是渗出了一丝丝的血迹,好快的剑。
“一个被吓傻的疯子还用杀他灭口吗?”另一人冷笑的问道。
“以防万一,这家伙在汤家后门前和我们照过对脸,”那人回答道,“倒是你不该杀死停尸间的那个仵作,结果闹得警察署的钱世明到处招收法医,他们肯定会怀疑这汤家大火不是意外的。”
“我杀他,也是不让他们查出汤家人的死亡原因,就算不杀死那个仵作,他们也有可能查出端倪来的。”另一人为自己辩解道。
“蝮蛇还有汤家人的事情我们都办完,今晚我们就回“血衣岛”向岛主及长老会复命。”说着俩人轻功一使,向东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