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没有细说,只是说让我们过去,至于钱嘛好商量。”
马小辫说:“你刚刚从鬼门关爬出来还敢做这营生?”
牛大拿嘿嘿笑道:“这不是有你俩吗?我自己的话绝对是不敢去。”
马小辫没好气地说:“少拍马屁,什么时候出发?”
牛大拿说:“这种事救人如救火,今晚我们收拾一下,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明天是阴历十五,阳气正盛。”
我们三人没有意见,一致通过。晚上就抓紧时间,喝了两瓶二锅头,当然这顿饭钱由我来出,因为我得到了莫不斩,这俩家伙嫉妒的要死。
围场是一个村子,距离我们老家五柳观倒是不太远,有十几公里,所以我还是熟络的。
这里不通车,在公路下车之后再步行三四里地才能到达。我们刚下车,看到齐老贵早在路边等着我们。
老贵看到我们三个毛头小子,有些失望,问:“你们师傅呢?”
牛大拿看出老贵对他们并不信任,有些不悦,说:“我师父去办一件大事,事主答应出十万块,怎么,要不我打电话让师傅把那件事推了先来给你处理?”
齐老贵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你们就可以了。”
暮秋的大山,到处开满了野九月菊,红的黄的白的粉的,惹得小蜜蜂留恋其中。整个山路都弥漫着菊花的清香和山里独有的青草味。
牛大拿问齐老贵:“你请我们来,到底是为什么?”
齐老贵站住脚步,递给我们一支烟,接着便讲述了一桩离奇的故事……
麦收刚过完那阵儿,文教局为了活跃村民的文化生活,组织了一次文化惠民下乡活动,其中一项就是放电影。
县里来的放映队就驻扎在乡里的大队部,几个村的村民要是看电影的话就必须到这里来。
虽然说现在人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有了显著提高,可是遇到百年不遇的放电影,还是有很多好事的从四里八村的赶来了。
齐老贵和老婆以及他二十岁的女儿齐祺也从家里赶到了大队部。
那晚的电影放了散三部,一部是《大渡河》,一部是《大决战》,最后一部则是《画皮》。这些老掉牙的电影开演没多大会儿,观众看到没啥新意,也就纷纷散场了。
齐老贵本来也是要回家的,可是他老婆遇到了一个老同学,俩人便在大队部的院子里聊了起来。夏天的晚上本身就短,等他们聊完天,电影也散场了。齐老贵一家便慢悠悠的向家里走去。
夏天的晚上,虽然已是深夜,可是凉风习习,也别有一番惬意。这一家三口就这样边聊天边往家走。
老两口走在前面,齐祺走在后面,距离不远,也就是几步的距离。走着走着,齐老贵总觉得身后不是女儿一个人,因为他还听到踢踏的脚步,而当他扭过身去,却看不到人。
这时,齐祺忽然走过来对齐老贵说:“爹,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觉得害怕。”
以前的山里,什么鬼怪精灵的事老贵也没少听,不过这几年山里开发得快,到处是人烟厂矿,所以很少再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了,但是老贵这人心细,听女儿这么说,他就让女儿去前面走。
没走几步,老贵就听见前面又传来踢踏的声音,像是老婆婆走路抬不起脚来一样摩擦着地面的声音。
老贵偷偷问老婆,老婆也说有这样的感觉。而这时,齐祺又站住脚步,说自己还是怕,而且身子开始哆嗦起来,在月亮底下,她的脸色也苍白的可怕。
老贵感到事情没有简单,便轻轻问女儿,到底怎么了。
齐祺哆嗦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