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却像是离弦之箭窜了过去,身法比一条猎狗还要灵敏!
那只鸡几乎没有悬念,一个回合就被那怪物抓住。那怪物双手一撕,那只鸡就被活活撕成两半,怪物兴奋地吼吼直叫,大嘴一张,那半拉带着鸡毛的鸡就到了他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那只公鸡受疼不过,竟然还发出一声绝望的叫声。
马小辫吃了一惊,看了看笼子边上豢养着十几只大公鸡,很显然就是里面这只怪物的食物,“日,你养的这是什么怪物?”
何家丽呵呵笑了,说:“这不是什么怪物,这就是你们要找的张奇。”
那怪物似乎是听到何家丽叫他的名字,愣了一愣,扔掉手里的公鸡跳过来,抓住铁笼使劲晃了起,嘴里还发出吼吼的声音,胳膊粗的铁棍竟然被他晃的几乎摇晃起来!
我吃了一惊,“你是说,他就是中了鬼脉的张奇?”
何家丽悲戚地说:“他就是张奇!”
马小辫呆了一下,接着一把抓住何家丽的胳膊惊恐地说:“张奇中了鬼脉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何家丽冷笑道:“不错,中的鬼脉久了,那骷髅头已经将他身上的血吸干了。”
马小辫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么你为什么没有成为张奇这个样子?”
何家丽之前也已经中了鬼脉了,可是看来还和常人无异。
何家丽把自己的手指举到自己眼前慢条斯理的说:“我手指上的骷髅喝的是张奇身上的血,所以这也就加速了他衰老的原因。”
我问:“那么张奇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让你喝他的血?”
何家丽突然哈哈大笑了一声,接着便走到铁笼面前,轻轻地抚摸着张奇的头发,眼睛里两行泪珠顺着脸颊慢慢滑了下来,而那刚才无比狂躁的张奇竟然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猫,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乞求,又像是讨好。
我和马小辫一时之间竟然看得呆了。
何家丽转过身来,幽怨地看着我和马小辫说:“张奇,是我的未婚夫。”
这个结果我们倒是没有料到,但是看到刚才的情形,估计何家丽说的也不会错了。
从密室里上来,我问何家丽:“张奇从卫襄公墓里盗来的那根青铜棒在哪,我想看看。”
何家丽递给我一柄?头,走到竹林的一角,指着脚下说:“挖!”
没有几下,我便从地下挖出一个蛇皮袋,抖去上面的土,拉开拉链,一个报纸包着的圆柱形青铜棒就露了出来。
这根青铜棒不过一尺来长,比大拇指粗了一点点,一头较粗,一头较细,像是一柄鼓槌,上面布满了碧绿色的铜锈,铜锈覆盖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我用袖子轻轻擦拭掉,上面竟然满是一颗颗恐怖的骷髅,和我手指上冒出看来的一模一样!
那些骷髅看到我,仿佛活了一般,一个个挤眉弄眼,舌头伸出老长,仿佛要从青铜棒上跳下来一样。我倒抽了一口气,急忙把这青铜棒用报纸包好,再次埋进土里。
我问何家丽:“你身为考古队员,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何家丽在埋着青铜棒的土上面用脚使劲踩了踩,说:“这东西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看样子像是用来祭祀的,那上面的纹路从来没有见过。”
马小辫说:“我怎么看这棒子像是用来吃饺子捣蒜泥的。”
何家丽冷笑道:“用这东西捣蒜泥,你敢吃吗?”
我说:“这件事一定要慎重,尽快解决,否则我们早晚也就像是张奇一样不人不鬼。”
说到这里,我又恨恨地瞪了一眼罪